苏茉全然经受不住那般洪水猛兽的空虚,得不到比他粗鲁的侵犯更为蚀骨,她泪水流个不停,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他离开的一瞬猛地夹紧双腿,纤弱的腰迷乱淫荡地扭动着,如同发情的水蛇。 而他只是残忍地冷笑着,扶着胯下怒涨的紫红,来回撸动安抚着,冷眼瞧着她被浴火焚身。 快慰消退,她尚且稚嫩,还不会如何自己安慰自己,只能绝望地等待情潮褪去,得不到的高潮如同被海水拂过的细沙,宕机的大脑渐渐恢复思绪的运转。 迷蒙的杏眸渐渐聚焦。 他眼看着她稍稍平复,脸上绯色还不曾褪去,暴戾地扛起她的双腿,腰臀瞬间离开柔软的沙发。 男人不顾一切的操干着,偏头将雪白的玉腿吸吮出浅淡的吻痕,狰狞的肉棒在她脆弱的甬道横冲直撞,反复鞭笞着娇嫩的宫环,撵平一路纠缠的媚肉和褶皱。 平坦的小腹因着被抬起的缘故,凸起一块,那凸起的皮肉如灼热的蠕虫不停的凸起凹陷。 那是莹白似玉的肚皮下,紫红可怖的男子性器,肆意奸淫攻掠,毫不怜惜。 脊背慢慢弓起,柔软的长腿也开始蓄力。 他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松开肌肉贲张的胳膊,身子骤然下落,丢垃圾一样丢弃在沙发上。 她如濒死蚂蚁一样缩成一团,身子颤栗不止,如飞升失败被打下云层的小雌蛇,侧身不可抑制地扭动着纤腰,漂亮晕红的手想要抓出什么,柔弱间显出凌虐的凄楚,脸色潮红,香汗淋漓,鬓边的黑发濡湿地贴在脸侧。 荡漾着淫乱的春色,在他身下骚浪地扭动着,却是因为得不到高潮的解脱,沦为浴火玩弄的母兽。 她根本不是林廷晞的对手,似乎天生就是床上任人宰割的尤物。 他趁她虚弱游离之际,扶着肿胀发疼的硕大性器,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 强入齿关的一刻,质感的贝齿擦过龟头,是别样的快慰,口腔的炙热激怒了躁动的荷尔蒙,他捏着她的粉腮,在她的口腔里强势地抽插着,下流地发出爱意炽烈的喟叹,粗暴地抓着她凌乱的发,暴虐地逼她就范。 她绝望地后缩,口腔通着呼吸道,全世界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濒死一般发出难受的哀呜,而那种媚态的怯懦,却惹来男人更为龌龊与凶狠的掠夺。 他腰身一挺,龙首抵入丝滑紧致的喉咙,快意再难抑制,他沉烈的低吼听得人心惊胆战,不断向喉咙深处迸发着挺进着,在她涨红着脸发不出任何音节,就快窒息的前一秒,就如同精准把握她的高潮一样,飞快地抽身而出。 她无力地干呕着,咳嗽着。 他餍足地舒展着眉眼,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丑陋的性器,站在一旁俯视她,浓稠的白浊久久地射在她的头发上,眉眼间,顺着肩膀划过吻痕凌虐的玉乳…… 这场凶悍的情事,只是他一方的泄欲,娇弱的女子,犹如卑贱的性奴,被全然玩弄于鼓掌,胡乱地盖上他的精液,宣告着绝对的掌控,连次高潮都不予施舍。 她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液,顺着脸颊缓缓淌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着脸颊,阖着杏眸,颤抖的手无力地掩在亭亭玉立的乳肉上。 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不过这还不够,他才射了一次。 轻浮地拿开她碍事的手,他抱着她,有力的手掌肆意游走着,摸进汁水丰沛的阴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手指,细腻地拨开阴唇的软肉,指甲刮过颤抖不已的娇嫩红肉,一遍一遍挑逗着。 怀里脱力的美人只是闭着眼任他奸淫。 他一路吻着,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凌辱过的小女人已是满身香汗,雌性荷尔蒙的味道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胯下硬物缓缓抬头。 炙热的鼻息喷洒给她,他的吻也变得蛮横粗犷,先前还是细细的缠吻,此刻已经变成残暴的啃咬。 她的细腰被他掐出道道红痕,玉腿上满是齿痕。 无力的美人瘫软地靠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脑后犹如魅惑的罂粟,白嫩的双腿被迫大开,一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