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神树,牌桌上这个说是带回了枕眠兽。” 娴月纠正他:“我只是问神树在哪,并没有觊觎神树的意思。” 苍梧不屑道:“你不如编点像样的理由,来这里的各个都说没有觊觎神树的意思。” 余弯弯对这两人的斗嘴充耳不闻,她现在眼里只有牌局,“二条,碰了,一万。” 白衣老者眉头紧锁,不知道是牌不太好,还是因为听了苍梧的话,只见他慢悠悠地打出一张三条,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娴月,问道:“女娃娃是从哪里听来神树的事情的?” 看似平常的一问,娴月却不自觉的流下了冷汗,她想编个谎言糊弄过去,却发现下意识地说不出来谎话。好在她本来就收到禁制的制约,于是回答变成了:“机缘巧合,在一处秘境里得知的。” 半分真话,半分假话,最不容易被拆穿。 “三条碰,五万。”余弯弯依然专注打牌。 大长老斟酌了一下,没有对娴月的回答起疑,于是问余弯弯:“女娃娃可否给老夫看一眼枕眠兽?” “大长老,打牌就好好打牌,不要讲这些有的没的。”余弯弯面无表情,说完又开始催白衣老者:“到您打了,快快快。” 好家伙,到底是谁陪谁打牌! 大长老无奈催促道:“老二,到你了,快点吧。” 白衣老者,也就是二长老随意打出一张九条,然后冲着余弯弯挑衅道:“九条,我就不信你还要碰。” 余弯弯摇了摇头说:“我不碰。” 作为下家的大长老听了这话刚准备摸牌,没想到余弯弯直接将面前的牌推倒,笑道:“我胡了,清一色。” 全场陷入沉默。 三位长老的胜负欲仿佛被一瞬间拉满,然后双眼放光开始聚精会神的投入牌局。 “胡了,天胡。” “胡了,地胡。” “胡了,大四喜。” “不好意思又胡了,杠上开花。” 苍梧在一旁都看傻了,他没想到整个牌局会是余弯弯的单方面屠杀局。三个时辰过去,平时叱诧风云的三位长老输得那叫一个惨烈,连一把都没赢过。 终于,大长老先忍不住,叫停了牌局,“女娃娃,咱们谈谈?” 平时都是大杀四方,今天三个时辰像是在坐牢,他好像明白为什么族内的人不愿意跟他们玩儿牌了。看另外两人的脸已经黑得肉眼可见,他决定认栽。 余弯弯抬眸,“谈什么?不是说只打牌就行吗?” 她这把牌还不错,不出意外又能胡牌。虽然这压倒性的胜利有些无聊,但也没有苍梧说的那么恐怖,比她当年在墙头数丧尸可有意思多了。 大长老掩饰了一下尴尬,语气里带了些商量的意味:“这个牌,什么时候打都可以,但是这个枕眠兽的事儿对我们更加重要,还是谈谈比较好。” 余弯弯歪了歪头,不解道:“重要?苍梧是你们的族人吧,可是他连枕眠兽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重要?” 大长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苍梧,“你先把这个女娃娃带下去好好安置,等我们谈完再说。”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娴月还是乖乖跟着苍梧离开了。 确认两人已经彻底走远后,大长老才再次开口:“这事情说来话长,我想你来这里,应当是看到了当年那张替不眠海寻回镇海灵兽的任务锦缎吧?” 见她不说话,大长老接着说:“那锦缎上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