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不然迟早会被踹开。 她有这种想法,还是耳濡目染令家做派。确确实实?,令行止已经在考虑和魏洛臣离婚的事情了。 “和嫂子离婚?我觉得你还是得等一等,现在就离婚,那外面的人肯定没好话,令家本就势力大,你也不能落井下石”,沉玉和说完吸了一口雪茄。 令行止看着沉玉和沉醉的模样笑出了声,“婚肯定是要离的,不过是时间问题。我也没有兴趣陪着她演伉俪夫妻,爱情故事,等魏家老两口定顿好了,风声一过,我就把魏洛臣也送出去。” 沉玉和鼻子里冒出烟,手肘撑在叉开的两条腿上,“有喜欢的人了?你那个小表妹不是离开了吗?” 令行止懒懒靠在竹椅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能处理好一件事算一件。倒是你,来了昆明就为难周兮野?没有必要吧,她好歹也是市委书记。” 沉玉和一挑眉,“我这不是替你出气,大程子可是说了,你在她手上没少栽跟头,我倒要借这一回视察,好好收拾她一番。” 令行止点点头,抬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说说吧,你是怎么为难她的?” 于是,沉玉和将开会时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令行止,可令行止听完之后笑了,“她坐在最角落?然后你看她的时候要扭着脖子?” “对啊,一看她就不怎么受到重用,也不受省委那帮人的待见,坐在那个位置,看不出来是昆明一把手。” 令行止哈哈大笑,整个人陷在竹椅中。 沉玉和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拍了拍令行止的腿,拧着眉头问,“怎么了?你说清楚!” 令行止摇摇头,一边笑一边问,“你来昆明的时候,上头怎么和你交代的?就说要你们来一趟昆明吗?” “嗯,不然呢?”沉玉和不太明白令行止的意思,“你干嘛笑成这样,她吃瘪你就这么开心?” 令行止缓了缓,摆摆手,“可不是她吃瘪,是她让你难堪”,令行止嘴角还带着笑。 沉玉和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她让我吃瘪?”他现在都还能想起来最后周兮野的笑。 “对啊,你们之所以要来昆明,是周兮野向中央申请的,说这里的情况需要外部监督。公路塌陷的事情呢,当时周兮野正在北京接受表彰,所以我得去。当着省委五人小组的面,你责怪她不在,那是要让人耻笑的。” 沉玉和听完令行止的话,恍然大悟,记忆中周兮野的笑,表面是服从,可内里藏着的是嘲讽。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把雪茄仍在茶几上,“她……她……她这是给我挖了个坑?” “诶,怎么是她给你挖坑,是你给自己挖坑,想让周兮野跳下去,反而当众自己跳了下去让别人看笑话”,令行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是真的不好对付,不是我劝你,你还是好好帮她处理昆明的事,省得走的时候沾一身腥。” “这个女人心机怎么这么重?” “这就是心机重了?”令行止坐起身,拿起自己的那一根雪茄闻了闻,“你玩不过人家就要心服口服地认输,人身攻击算什么?” “哼,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沉玉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令行止瞧了他一眼,笑出了声,拿着打火机点燃了雪茄,叼在嘴里,吸了两口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敲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