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不操逼就等于不做爱的令行止要他应付。 丢下男人,周兮野离开宴会。 同样离开的,还有令行止。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刚到楼上,灯一亮,就看到一个瘦小的一团的人蜷缩在门口。 魏洛臣等了他好久,抬头看到令行止,急忙站起身。 “有事?” 魏洛臣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不是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下来后才开说,“开门,我要进去。” 这公寓是令行止自己的地盘,他不喜欢任何人来。 “我们回家说吧”,说完转身要往外走,魏洛臣踩着高跟鞋当当当地跑过来拉住令行止的手,“不行,我要进去看。” 令行止侧了侧身子,“看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令行止觉得很无聊,自己结婚并不等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空间全部让渡给另一半,他甩开魏洛臣的手走向电梯口,“我在车里等你。” 过了好久,久到令行止都以为魏洛臣不会下来的时候,她下来了,拉开车门坐进去。 两人没话可说,一路沉默到家。 一进家,还没来得及换鞋,魏洛臣扔了自己的包,把令行止堵在门口,“这几天你都住在你的公寓里?” “嗯,对。” 魏洛臣眼神警惕地看着他,“有没有睡过其他女人?” 令行止皱了皱眉头,“没有。” 魏洛臣舌头在口腔里转了几个来回,“我不信”,说完就蹲下身子扒开令行止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魏洛臣迎头闻了着他的鸡巴。 “有女人给你口过,是谁?” 令行止正要提裤子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慌忙的声音打乱他们,“对不起……对不起……书记、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是的,仆人以为自己看到了夫人给书记口交的画面。 魏洛臣瞥了一眼后站起身,手握住他的鸡巴,“这个鸡巴只能是我的,谁给你口过?” “没有人。” “没有人?令行止,你鸡巴上既没有洗澡后的香味儿,也没有尿尿后的尿骚味儿,你阴毛上都沾着自己的精液呢,你说你没有?” 令行止提起裤子就往前走,魏洛臣大声地喊住他,“她不够你消遣的吗,还去找女人?” “如果我去找女人,我会告诉你,就像上一次我被强上了一样,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家族关心紧密,会和你互通有无,我把你当作亲密的合作伙伴,不会欺骗你……” 魏洛臣听到这个地方红了眼,跳着脚骂道:“令行止你这个狗东西,鸡巴上沾着其他女人的口水回来和我说互通有无……” 令行止完全失去了耐心,打断她说,“是,我就是让女人给我口交了,不仅口交,之后我还要操她。你没想过吗,为什么我让其他女人含着我带骚气的鸡巴,都不愿意让你含?” 魏洛臣的眼泪流出来,“是因为你他妈不要脸,畜生!” 令行止习惯一笑,“是啊,你爱我不是吗?” 魏洛臣很绝望,他会用她的爱当作武器,可她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魏洛臣缓缓蹲下身子,痛苦地哭着。 令行止对她的行为一点都不动容,反而说出的话如同一把刀子一样狠狠地插入她的心里,“如果不是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参加了不该参加的派对,或许,我们的孩子可以上幼儿园了,不是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