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止没有跪下,直视令青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 眼见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黄秋生伸手从一旁拿了一条毛毯,让腿间的女人走开,打发走所有女人。 令青云依旧赤裸着下半身,他的鸡巴丑陋而又衰老,上面沾着粘液,可没有人敢嘲笑他褶皱的,长着毛的蛋蛋。 这是男性的象征,更是他权利的武器,需要它的时候,会像一把冲锋号角竖起来。 它坚挺而又脆弱。 “你明知道公司是你黄叔的,为什么还要调查?” 令青云低头看了老头可笑的蛋蛋,女声狂放而又野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权势这东西好,好就好在,我可以为所欲为。” “他有杀人的嫌疑,我有理由查下去,而且那片地,门头沟政府违规批给公司,违规违法,为何不能查?” 令青云这个时候哼笑一声,手一边缠着鞭子,一边狠狠发问,“法律?法律是给平民百姓,规训他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令行止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头缓慢低下去,“我想做个好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黄秋生你听听,我这傻儿子说傻话呢!” 黄秋生也笑,感叹了一句,“哎呀,行止今年也有三十五了吧,怎么还和没长大的还孩子一样呢?谁做官是为了服务百姓啊,那都是做做样子嘛,那么多考公务员想进来的人,不都是图名利,图舒服。” 令行止低着头,看着奢侈豪华的地面,一动不动。 真是可笑。 令青云扔开鞭子,张开腿,那姿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一个大鸡吧一样。 他最有力的武器不是鞭子,是话,是权力,是父亲对孩子天然的权利。 “这蠢货读书读傻了,喜欢徐阶,喜欢王阳明,要不是令行兮是个女孩,不然我早就扶持她,不管这个蠢货了。” 令行止这个时候想笑,想嘲笑自己,想反抗一把,对父亲的命令他从都是逆来顺受,周兮野那天的话和行为很很刺激到了他。原来真的有能够反抗父权,真的能够跳脱出来。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一个懦夫。 他不敢,就像是小牛小时候栓在一个小小的柱子上,等牛长大了之后也不会去试图挣脱那个本可以挣脱的绳子一样,害怕成为了习惯。 “行止,我看你这个书记做得有点忘我了,你看我一个经济学家,都没法帮助国家解决经济问题,你一个书记,就能帮助百姓从水深火热中逃脱了?他们逃脱了,谁来服侍我们?” 黄秋生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要不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子吧。” 令青云看了他一眼,“你一个经济学家,还能管得到北京市市委书记休息不休息的事?那你怎么不去给主席安排一下出访计划呢?” 黄秋生打了一个冷颤,他知道自己是逾矩了,令青云教训自己的儿子可以,他一个外人对令行止指手画脚,着实过分,他笑着摇摇头,“哪里敢……这事情就先这样吧,行止也不是故意的,反正已经进了调查组,我告诉崔浩然让他小心行事,不能草菅人命,保准不给您惹事。” 令青云斜了斜眼,“千万别耽误项目进展,湘潭那边有一个展览会,是个好机会,从湘潭市那边下手,反正公司也是白手套,竞标走个流程就行。” 黄秋生笑着点头,可心里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惹事的是令行止,擦屁股的还得是他自己,不能耽误项目,这话说得好听,黄秋生要跑不少地方,打点不少人。 不过好事是公司的项目马上就要入驻非洲,项目投资的钱差不多就是从政府的兜里到自己兜里,能捞的油水比国内的项目大多了。 黄秋生没待多久,令青云穿好了衣服,让令行止跪在地上,让管家用鞭子打令行止,打到让他满意为止。 打的过程中,令行止面无表情,既没有做错事的愧疚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