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来,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她人了,她来了或许会好点。” 周青山看着缸里的两条小金鱼。 “她不会过来了,之后我也来的少,劳烦阿姨多费心了。” 阿姨没有多问,只说好。 有钱人之间情爱来的快散的快,她见过很多,但还是为他们两个可惜,如此相配,离开的时候转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周青山感觉家里空荡荡,明明整体装修风格都变了,看上去温馨温暖,他只觉得冷清,手机的消息一条没去看。 直到江津砚连环call。 叫他去满公馆。 挂断电话以后不小心点到微信界面,置顶的联系人是倪南,他的备注就是小菩萨,一直没变过,她换了头像,换成一张在“白哈巴西北第一村”石头前的照片。 图片里的人素白干净无暇一张脸,比耶对着镜头笑,看样子是最近拍的。 周青山不懂微信置顶功能,刚跟倪南在一起那段时间,她窝在怀里,他指尖滑动回消息,倪南看见自己的消息已经不知道被沉底到哪里去了。 心情低落又不说,憋在肚子里。 当时上心程度真不高,他发现是一周后,找人出来吃饭,还闷着气呢,问吃什么都提不上劲,说随便,你点就好。 吃完饭周青山才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事。 她抿着唇,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周青山说要生气了,她才说。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置顶啊?” “什么置顶?” 倪南吸口气,“就是微信的。” 周青山把手机拿出来,捣腾了半天没找到地方,把手机给她。 他的未读消息好多,倪南避开不去看,快速设置好把手机还回去。 “这样以后我发的消息就不会被看不见了。” 周青山把手机放在一边,林途过来汇报进程,他推了江津砚的局,立马飞去港市。 魏潮生早早到,事情紧张,项目推进到一半,突然出现意外,连轴转,一伙人都没休息,眼下青灰一片,憔悴极了。 “妈的,你二叔真就是疯子一个,他现在破罐子破摔是吧!京城港市那么远,这里的项目碍他什么事,非得搅黄才罢休,幸好没让他得逞。” 周青山揉了揉眉心。 “不会说你二叔就草包一个吗?这手段人脉看起来都不像是个草包啊。” 魏潮生生出担忧,今天项目,明天呢,是什么,之后又会是什么?一天没有证据把他抓进去,他们每一天都要在担忧中度过。 项目事小,旧事重演怎么办? 周青山声线低,冷冷笑一声:“他敢。” 魏潮生往沙发一躺,无奈扯了扯嘴角,他不怀疑周青山的能力,只是正常人真的拼不过神经病,他只能在心底祈祷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感叹:“周老板你最近真不走运,触霉头,找个时间去潭拓寺拜拜吧。” 周青山吐出一抹白烟,掸了掸烟灰,两边袖口卷了两圈,白奇楠磕在桌面,他看一眼过去。 “拜了有什么用,最灵的小菩萨离开我了。” 魏潮生忽然笑:“那这样吧,我托人给你打造个金身,照小菩萨那样来,你放家里头天天拜。” 周青山骂一句去你的。 魏潮生笑到不行,笑够自问自答,小菩萨当真走后就不联系你?没点纠缠?也是神奇。可能文人有她的清高傲骨,和别的莺莺燕燕真不一样啊。 这样的人,散了就会真散了。 周青山不接话,一只手在倪南朋友圈翻,刷新出一条新的。 她发送一张月亮图,分享一首《黄昏》。 “周老板怎么也听周传雄。” “不是我听。” 魏潮生半起身往房间看,就他们两个人,“不是你听还有第三人?” 那句“相爱已经幻灭”从手机放出来,烟灰掉在桌面,魏潮生电话来得突然,他也疲惫直接外放,电话那头大喇叭八卦心强,电话打到魏潮生这里来,全因为他结识周青山。 哪家的公子哥注意瞄准了小菩萨身上。 “潮生,那个陈柯你知道吧,他之前多混账啊,现在居然收心了,上回一起喝酒的时候,女人都不带多看一眼,给我们看了一张照片,说这是他的岸,肉麻死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两个人还打了电话,陈柯那样子恶心吧啦的。你晓得照片是谁不?” “谁啊?”有气无力的声音。 “之前周三爷带过的,那个女大学生,特清纯那位!你说巧不巧。” 话音刚落,周青山手一抖,烟头烫伤手。 印记不明显,他甩了甩手将残落的灰收拾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