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路西法,路西法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呜……啊啊哼~” 他早就操红了眼,压着她的玉腿扛着她的玉腿,安抚地去揪她的乳头,捏在指腹稍稍用力,棱状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左右研磨着,紧密的酥麻混着酸痛从宫口一直泛滥到她脚趾,“死人?是被我操死的么?嘶……姐姐,我也要死了——” “啊——”少年情动地粗喘着,“我跟你一起死。” 眼泪快流成小溪,呜咽和呻吟都被操得酥麻柔媚,她挣不开,却被他紧紧掐着腰肢,一次又一次深深顶着钻着……她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宫环不断坍缩的危机感。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挣扎着尖叫不止,破碎的哭声充斥哽咽,抓着他的手臂,推开他的胸膛,“路西法……你放开我——” 房间里不断传来拍打桌子的声音,好像砧板上乱跳的鱼儿。 倏忽,一声诡异的密响,伴随着少年长长的低吼—— 骤然被撑大的子宫,满满当当的甬道,还有穴口完全塞入的,膨胀起来的狼结……少女两眼一黑,软软地瘫成他怀里的烂泥,再无半点抵抗的能力。 精液被堵在子宫里,龟头浸泡在精液中,柔软的子宫内壁紧紧贴合着,少女圣洁幽密的子宫已经完全沦为他龟头的形状。 那是从没有人到过的女体最深处,此时充斥着他白浊炽烈的浓精,和奸淫玷污她的公狼性器。 指尖绕起她一缕粉棕色的染发,黑狼蹭在鼻尖嗅了嗅。 是凤仙花的香气。 他吻上她新染的那缕粉棕色长发,温柔无比,唇畔好似也站染上凤仙的清甜芬芳。 抱起晕厥的小姑娘,他把她的腿缠在她腰上,就这么抱着她走出了仓库。 雪白的裙裾遮住相连的性器,却阻挡不了湿哒哒,自交合出不断坠下的淋漓爱液。 行至门外,他吩咐侍女,“柜子上的东西,送到我房里。” 那是她刚刚搜罗到的一堆宝贝,没来得及收好,就撞上他发情。 侍女红着脸,低头应了句是。 暮晚云霞正艳,海风咸咸,高大的船只在暮色中留下昏暗的剪影。 少年亲王怀里抱着个香软的人族少女,一路边走边插,纵使有衣袍盖着,狼人们仍旧听见衣袍之下闷闷的睾丸拍击声,和那多汁美人嫩穴里,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响。 海风咸咸,他们无比清晰地嗅到少女情动时分,最羞耻最私密的花液香味,缘是亲王走过之处,木质地板上便会留下断断续续的水渍,直到他走回房内,侍女轻手轻脚地阖上了银门。 狼人们不约而同地凑到地板的水渍前,公狼伸出手指一抹黏腻的花液,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 这就是——人族的味道。 这才应该是人族的味道! 她也会尖叫——原来她交欢时也会尖叫。 可公狼们早已不排斥她的声音,她尖叫他们喜欢,她没出息的哭泣求饶他们也喜欢。 还会有像她一般又纯又欲的尤物吗? 公狼们此刻无比渴求人族的姑娘,他们也想要这样一个哭起来很好听,笑起来很好看的小淫物。 而她的拥有者,亲王路西法,此刻正不懈耕耘着,龟头埋在她柔软脆弱的子宫里,不肯出来。 太舒服了,他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无论如何,那是和母狼交配绝对不会有的快感。 她真的好紧,好会夹,身下娇嫩的穴里好像张了千万张小嘴,即使被他操得松垮,仍旧前赴后继的吸着他的肉茎,就连子宫都是那么紧致销魂。 为了插进她的子宫,黑狼几乎用了大半个发情期给她润穴,平日也只敢在宫颈处冒个头,并不敢真的刺穿,满满当当地挤占她的子宫。 这回也是几番云雨,觉得她应该吃得消,才这般抵死疼爱她。 可她晕得好快,他才透过去,她就没意识了。 黑狼轻啧一声,怎么这么不耐操? 醒了肯定要朝他发脾气,黑狼决定趁她昏厥的时候,好好过一过自己的发情期。 满脸色气的小狼舔了舔后牙槽,尖利的犬齿泛着森冷的寒光,下一秒,直接化回本体,一大只黑狼伏在少女身上,哈着气,吐出长长的狼舌头舔舐她的嘴角。 黑狼复又耸动起来,公狼腰微弓着,搅弄着水汪汪的嫩穴。 龟头套着她子宫,宫颈卡着肉冠,舒服得他连连低吼,粗喘着操得更加卖力,身下的水愈发泛滥,他难抑兽性,差点咬断了她脆弱的脖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