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狠手虐林鹿,个人觉得精神打击比肉体打击更甚。) 林鹿体会到这种深刻的认知,拒绝?遭罪的就是牧清,是她连累了他,就算死,那也让他没有痛苦的迎接死亡吧! 林鹿咬紧牙关,又翻身趴下,扒开溢出血丝的穴口。 男人玩味的笑笑。 林鹿越是为了牧清隐忍,他心中的怒火越甚。 程浩坤解开皮带,脱掉所有的裤子,抽出皮带,将它对折拿在手里,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给林鹿,一皮带朝阴阜抽过去。 当破空声响起,猝不及防的、剜心蚀肉的痛以0.01的秒速直窜天灵盖,林鹿痛到头皮发麻,双手瞬间松了,火辣辣的痛感开始蔓延,“啊…啊……” 她捂住花穴在沙发上翻滚,撕心裂肺的哀嚎,“程浩坤…不要……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好吗?” 男人的力道可不是训诫的那种力道,可以说是用了十乘十的力道,柔弱的阴阜哪里经得起这么残酷的鞭打,手掌下捂住的花穴红到透明的肿胀起来,光看就触目惊心。 林鹿手足无措地爬下沙发,抱住程浩坤的小腿,痛哭流涕的哀求,“不要打……呜呜,不要……求求你了……” 林鹿惊恐到打起嗝来。 程浩坤叹息,认错也晚了,我可以心软不打你,但我绝对不会心软不杀你呀! 他丢掉手里的皮带,用哀伤惆怅的眼神俯视林鹿泪眼婆娑的双眸,弯下腰,用拇指指腹拭去了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儿。 “你总是能让我心软,也总是挨打了才会认错。” 男人托起小女人的臀,将她放在沙发上坐好,掰开双腿看了看,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肿得这么厉害还能操吗?” 他凉薄地看她,狭长的眼尾染上一丝讥诮—— 她肯定回答可以。 “可以。” 畏惧的嗓音出现在陈浩坤耳畔,他不禁自嘲地笑了,“你的爱真伟大!” 男人把女人的腿朝后压去,用肥硕肿胀的龟头一戳一戳地戳着高肿的大阴唇唇缝。 林鹿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毛,眼尾和脸狭还有几道泪痕,残破的唇瓣就像破碎的桃花花瓣一样,带着几分凄凉的美感。 程浩坤绷紧了脸肌,“自己抱腿。” 林鹿沉默抱腿,长长的睫毛挡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肥厚的龟头抵在几乎看不到的肉孔前,慢慢的、坚定地挤入穴内,直到顶到宫口也不停歇,反而将整个腰身的力量压在林鹿腿心,重力作用下,肥厚的龟头坚定不移地挤进圆润的宫颈,闯入脆弱的子宫内。 受伤阴道无法承受被撑开的痛楚,林鹿满头冷汗,紧紧咬着牙关,忍受一波波的痛意。 即便受伤的内里在吃到大鸡巴后,背叛了自己的主人,兴奋地吸裹住肉棒,分泌出情欲的粘液。 男人又快又狠地撞击身下之人,粗长骇人的肉棒大开大合的凿进子宫,抽出到穴口,带出泌有血丝的粘液。 每次被粗暴地捅进子宫,林鹿都会深吸一口气,隐忍啜泣着。鼓起的小腹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喉咙口的感觉。 可即便这样粗暴的对待,淫浪的身体还是能从凌虐中获取快感,两团臀肉如浪花颤动,湿淋淋红肿的阴唇死命地夹紧粗壮的肉棒。 男人粗暴抽插着,粗粝的手掌钻进卫衣裙内,将胸罩朝上一推,抓住那团浑圆饱满的乳儿狂暴地捏成各种形状。 林鹿逼痛胸也痛,承受不住的讨饶,“轻点好吗?程浩坤,我痛。” 程浩坤眉目低垂,紧抿唇一言不发,架起她的双腿在他肩头,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