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加深了。 林鹿放下碗,凑近男人的胳膊,微叹,头靠了上去。就这种近不可查的叹息,也被男人敏锐的感知到,低头轻声问道,“鹿宝要是累了我们就先走?” 空调冷风吹淡了他身上崖柏幽香,林鹿的耳框贴在牧清胳膊微糙的皮肤上,耳膜被隐藏在皮肤肌理下脉动声震荡得心跳似乎都同频共振,这一刻他们心声相通。 牧清左手抬起搂住她娇弱的肩膀,包厢内响起男人低沉明亮的声音,“不好意思,小鹿身子不太舒服,我带她先走。下回我做东,一定不醉不休!” 他们五个自小一块长大,关系亲密到都能同穿一条裤子,自然不会介意。事关林鹿,他们四个男人也不方便问,唯恐伤了少女脆弱的心。 肖展鹏道,“反正都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张政,“大家都喝酒了,找代驾吧。” 胡康泰站起来,大着舌头道,“老张,小鹿不舒服,你带的小孩不是没喝酒,让他开车送老牧吧!这个点代驾忙,要等。” 习庚酒量好脸都没红,心里有事,拖住肖展鹏,“老肖,他俩走他俩的,咱们继续喝呀!”丢了一个眼色给对方。 张政若有所思,“白堰,你去送他们,送到后自己回去。” 胡康泰酒量差,反映得慢,但也反映过来了,又坐回座位上。 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堰,“老张,那就麻烦你家小孩了!” 他们四个目送牧清叁人走出包厢,胡康泰倒机灵起来,立刻关门搬了张椅子到沙发对面,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肖展鹏他们各自落座,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习庚由于工作原因,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粗狂的外貌显得比较深沉。他拧眉深深吸了口烟,又把烟摁熄了,重重吐出肺里的烟,“得了,还是我说吧!等你们开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丑化说在前头,出了这个门,日后谁要是喝大了,不小心露了口风,就别怪做兄弟的不客气。” 张政掷地有声,“老子要他妈的露口风就是狗娘养的!” 胡康泰和肖展鹏异口同声,“对!我/老子也是这个意思!” 习庚抬手一压,他们噤声。 “晚上都看出来了吧?” “看出来了。” …… “老牧当我们是自家兄弟,也没避着咱们,我就是有点搞不懂了,要有这心思早几年干嘛去了?还有小鹿……咱也不知道,我估摸着遭老大罪了。” 胡康泰接口了,“瘦了好多……心怪痛的!你说老牧这事咋办?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 张政在法院工作,心思缜密,猜测,“该不会老牧用自己绑着小鹿吧?” 肖展鹏这个看似人大大咧咧,事实上心眼也极多,“有这种可能。问题他和小鹿只能搞地下情,又领不了证,多憋屈。习庚,咱们几个就你离婚了,是单身,不如你和小鹿领个证打掩护?” 习庚耸肩,“只要小鹿愿意,我没问题。” 张政吐槽,“你当然没问题,人家小鹿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哄她嫁给你,要不是你玩的女人都是美艳的熟女,老子都怀疑你有恋童癖。” 习庚爆了,“放你娘的狗屁,小鹿那个时候又乖又软,老子心都软化了,嫉妒老牧有这么一个外甥女,想把她哄回当女儿家养罢了。” 胡康泰道,“别吵了,什么时候再把老牧单独叫出来聊一聊,看他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他啥意思,我都支持!” “那还用你提醒。”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