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陈浩坤披着一身风雨回家来,佣人给他开了门。“夫人今天做了什么?”女仆态度温顺地回答:“夫人一天都在卧室里,连吃饭都是让人送上去的。” 他心情不是很好,抬抬手示意女仆离开,走上楼去。推开卧室门,林鹿已经睡了。暖光的光线下,那串璀璨的帝王绿的圆珠项链,散发着幽幽的绿色光晕。 陈浩坤垂敛着眉眼,像似隐忍某种沸腾的燥怒,低沉的喊道:“小鹿。” 她紧蹙着眉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鹿。” 男人的声音开始响亮,带着若有若无的戾气。 林鹿倏的一下坐起身,“坤爷,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我熬了一天,刚刚睡下不过一小时。” 带着被吵醒的郁气,噼里啪啦语速飞快地说出了一串话。 陈浩坤本就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有时候闹闹可以当做情趣不计较。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顺毛捋还要逆毛摸,就没好果子吃了。 梳得光亮的背头,额头上的那一片头发垂落到眼睫,遮住了陈浩坤阴鸷的情绪。 空气中是无言的压迫,似乎每一个Q2单质就是一个火星,稍微移动的摩擦力,就会点燃全部火星。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状态,陈浩坤也清楚,却喜欢给予这种压力。 林鹿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空调被,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胴体。披散着乌发从床上下来,踮起脚尖,昂着头亲亲男人的唇角。 “我都难受了一天,你又不在家。一回家就凶我,拿我做出气筒……” 刚说完,桃粉红嫩的双唇就亲上了他的下巴,湿软的舌尖抵上有点内凹的下巴尖,软嫩的唇肉温柔的吮吸着。 柔软无骨的手,如灵活的小蛇挑开湿漉的衬衫,蜿蜒爬行到他扎实的后背。指尖轻勾重划,挑逗着男人的神经细胞。 两排皓齿轻轻的咬上了他下巴上的软肉,缓缓嗑动,轻微用力咬着软肉慢慢拉动。 陈浩坤的深灰的瞳仁是粘稠乌黑的欲望,喉结滚动,嗤笑道:“看来是我错了!是我没能满足你的骚逼。行,你不是忍了一天吗?给我舔硬了就满足你!” 利落地脱掉湿漉漉的衣物,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身体。褪下手串扔到床头柜上,半躺在床上命令。 “舔!” 阴茎确实没有勃起,一条黑而粗的肉蛇耸搭在茂密黝黑的屌毛上。 为了不再触怒他,林鹿微蹙着柳叶眉上了床,头部斜在男人的大腿上方。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