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的心态跃入大脑:完了,他生气了!他会赶走我吗?我会死掉吗?早知道就忍着装做不知道就好了。 此刻才明白,激怒阮溪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明知道只剩最后一天,为什么还要沉不住气的发作?真真切切的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畜生?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吧!忘乎所以了吧!”他咬牙切齿地说。 直接掀开了棉被,伸在秋衣里的手抓住衣料用力朝上一拉,林鹿双手颤栗地扯住秋衣的衣角朝下回拉。 她的抗拒更是让阮溪怒火中烧,松开衣料,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手腕瞬间红了,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了衣角,一声闷哼声被她吞入腹中。 双手举高至头顶,熊掌般的大手桎梏住两只手腕,手腕裂痛到仿似被钢钳钳住。一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犹如被块巨石压在林鹿的双腿之上,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胆战心惊无力反抗。 身上天蓝色的秋衣秋裤直接被他单手撕裂,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撕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的丢到床上。 白玉般的身躯上满是之前蹂躏出的红斑,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冷气激到发硬立起。 将她翻了个身,双手用撕破的秋裤绑在一起。光洁如玉的后背,挺翘浑圆的臀肉尽是斑驳的红痕,还有几枚发紫的牙印。 红肿的穴口在炸冷的空气中噏动,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骚货。” 林鹿心弦勒紧,紧迫的心又感到耻辱羞愤,埋着头瓮在棉被里动也不敢动。 耳后传来皮带扣头解开的金属碰撞声:难道是他要操我?还有心情操?大概率是不会赶我出去。 “唰”的破空声传出,还没反应过,臀肉火辣辣的刺痛,头皮瞬间发麻到连冷都感受不到。 “啊……” 痛呼一声后,疼痛扩散的浑身颤抖,斑驳的臀肉暴出一条深红色的棱印,身体被痛得弓成一团。 又是带着十足力道,冲着弯曲的大腿抽过。刹那,林鹿痛到眼前发黑,眼泪都出来了。额头直冒冷汗,身体翻滚着扭动,哀嚎的求饶。 “阮叔,痛呀!好痛,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溪充耳不闻,皮带冲着身体随意一抽,乳肉连着后背暴出一道紫红色的棱印。 辣刺刺的剧痛让她恐惧到满脸都是泪的抽气,浑身抽搐的拼命朝角落里扭动,蜷缩着身体。 程安歌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在想林鹿离开时的状态,会不会惹事。毕竟明天是关键的一天,万一惹出祸事该怎么办。 一声哀嚎传入耳内,他悄悄的下床来到大堂窥听。求饶声、哭泣声、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让他明白了林鹿果然惹事了。 该怎么做呢?思考不过几秒钟还是决定进去,并不是同学情深,只是作为一只舔狗,不进去就会?occ。 带着焦急的神态急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就一把抱住阮溪的腰苦苦哀求:“阮叔,别打了。她身子娇,会打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他反手一肘的肘下去,程安歌胸口一道闷痛的剧痛,脸色发白到呼吸骤停,闷哼一声松开了手。阮溪转身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踹得他飞身躺到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打滚。 小腹犹如被刀搅般的痛,喉咙冒出血腥味来,大脑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落。 林鹿被抽得皮肉都发麻了的痛,红红紫紫的棱痕迭加,更具凌虐般的美感。身体无意识的抽动,泪水顺着眼尾流个不停。 关键时刻程安歌急迫地大吼:“阮叔!万一小鹿怀着孩子呢?” 孩子?高举的手停顿在半空。暴戾之气渐渐散去:对呀!差点忘了,小鹿可能有孩子。忿忿的将皮带掷到地上。 看到这里他紧悬的心这才放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林鹿此刻像傻了似的,红肿带着水痕的双眼凝滞,身体不住的清颤。 阮溪结开绑她的布结时都惊到一哆嗦,嘴里发出细弱喃喃的话语:“妈。好痛,妈我好痛呀!你在哪里?痛…救我…” 这次林鹿是真的吃到了教训,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暴力,刻苦铭心的痛印刻到骨子里了。 身体被粗糙的棉被盖上,刺激到肌肤上一阵抽搐。强忍着疼痛扯上棉被盖住了头,躲在被窝里无声的哭泣。 这个世界真的好难熬呀!巨大的痛苦压迫到自己浑身粉碎。从被强奸到从合再到暴力,无一不是她这个柔弱主妇能承受得了的。这也让她深刻的领悟到不能多管闲事,暴力痛的是身体,被阮溪赶出去,失去的则是这条命。没了这条命,就再也看不到如珠似宝的孩子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