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云荞被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子如被抽丝剥茧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江连很快放下,改成大手捏着链条包拢女人的浑圆,男人吸了吸奶头,一本正经道:“这个怎么解?” 云荞吃痛,男人的牙口不重不轻地磕在奶头上,仿佛埋在奶头下的血管都要被引爆,“哎呀,你轻点儿。”云荞抱着男人左偏右靠在乳儿上的头,不住地嘤咛。 江连似受到鼓舞,吸吮得更加卖力,牙口避开娇嫩的奶头,只是翻来覆去地吸舔,发出啵啵——的羞耻声。云荞的乳不小,即便躺下后这软绵绵的两坨浑圆也撑出美妙的小山丘,他要占山为王,从乳头吻到乳晕再到白花花的乳肉,粉白交加,如娇艳的西府海棠,而这都是他的。 “啊……啊……”云荞忍不住蜷缩身子,男人的唇舌又温又软,舔得又细致,软肉似化成了一滩水,铺天的快感袭来,她想蜷缩成一个小儿,说不清是为了拼命扼制高潮还是努力把情潮围在怀里,只想缩进自己的安全区内,但是男人挎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躯粘得她喘不过气,“江……江连……” 女人的声音在断断续续地溢出,江连的手握着两只乳儿变幻出白兔的各种可能,“我在,我在……”男人的粗长戳着洞口,虽未进去但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他被欲海炙烤的不平静,几下白光闪过天花板,双双泄了身。 “云荞,云荞……”江连抱着女人反复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如行于茫茫欲海之上终于找到了想找的那个人。 卧室里一片粘腻淫靡的味道,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他抱得是这样紧,云荞想和男人比起来自己也未免太过娇小了些,结实的铁臂搂着她,让人难以动弹,明明是压制性的动作,可偎在她颈窝的男人喷出的灼热呼吸烫得她为之一颤,男人的怀抱是如此舒服高潮来得是如此愉悦,一切都仿佛有了遮挡,有了躯壳。 她好想也抱着他。 云荞抬起落在床铺上的手,轻轻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这里的纹理全是鼓出的肌肉。她察觉到男人的微愣,随之是落在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 江连当下只觉胸腔里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急不可耐的、略显毛躁的吻啧啧替代着言语。 吻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他们都还像现下紧紧纠缠在一起该多好。 江连起身,看见女人肚皮粘上的些许精液,面色一暗,扯过床头的纸巾轻轻拭去,“你还笑?”他听见女人似嗔似怒的问话,回答道:“好,我不笑。” 这句话竟堵得云荞无言。肚皮上被拭去的是男人的子孙精,从肉棒射出,竟如此荤腥,在她体内胡作非为时好歹有套子管着,云荞偏过头,不欲看他。 江连手中动作移至女人花穴,肉臀墩儿下也是一滩液体,把床单浸得湿透,“小花猫!”江连喃喃道,抬起女人的腿打算先擦拭干净,这下面的嘴儿可不就似小花猫嘛!鬼事神差地,男人用指尖拭上一点,淫白的液体很快粘上来,闻着比奶油更香甜。 “你——”云荞再看向男人时就是这副画面,她还疑惑呢怎么半天没了动静,原来,原来——只见男人染着欲意的俊脸在十分认真地注视着指尖,半晌,伸出舌尖轻轻一舔,一小点黏液被舔走,而后男人似兴奋的野兽把指尖上剩余的液体全部给舔了干净! “是甜的。”江连迎着女人的视线,在对方微缩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色情又认真的一面。 腰眼又开始发麻,云荞想这不是会露出獠牙的野兽,是会画皮剜心的男妖精罢了,原欲修仙得道,却沾情染欲,在人间厮混了上千年。 否则,怎会有如此的道行? 江连把人抱到床的另一侧。两人都光裸着身体,唯独云荞胸口还有一件装饰。 这胸链他不舍得给人取。最昂贵的颜色附在瓷白上,精心设计过的链条款式在光下更显璀璨,他凑近看,女人的两只白兔被金色的链条包围住如名贵之物围上名贵枷锁,可偏偏这名贵之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