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岑从一堆文件里抬头, “沈老爷子的名字叫沈勋昌?” “是的!”沈思故连连点头,他之前跟爸爸讲过沈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叔, 但是好像忘记跟爸爸讲曾祖父了。 沈思故紧急补救, 跟傅岑八卦:“窝听最早带我的奶妈嗦起过, 沈家最早时并不是曾祖父当家, 是曾祖父的哥哥, 曾祖父的哥哥去世后, 曾祖父才接手。” 更多的他就不记得了, 听这些事的时候他才三岁,当时还养在老宅, 奶妈跟他说了这件事不久就再没见过, 再之后他就被父亲接去了私宅。 他只知道:“父亲其实不是曾祖父的后代,而是曾祖父哥哥的孙子,不过在父亲的父母出事后,父亲就被过继给了曾祖父的大儿子。” 傅岑意外听到沈家内部密幸, 难怪当时在寿宴上, 沈家其他人对沈梧风的态度都格外生疏, 起初傅岑还以为是沈梧风的性格使然。 这些文件看得傅岑眼花缭乱, 很多专业术语傅岑都看不太懂, 而且这项研究好像进行到一半就中止了,傅岑便没再继续看,将文件都保存了起来。 这些都是父母的心血,不应该烧了,屋子这么大,总有地方能放。 傅岑转了一圈,将装资料的箱子塞进书柜下的大柜子里。 打扫完房间,将其他不需要的东西都送给小区里的拾荒老人,傅岑锁上门,为了犒劳小崽崽帮忙打扫,决定带他去吃他心心念念的海底捞。 坐在车上时,傅岑想了想,还是给沈梧风打了个电话,想问他来不来,但接通电话的却是蔡秘书,歉意道:“沈总今天还有事,今晚可能也不回去了。” “哦,好的。” 挂断电话后傅岑有些怅然若失,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沈梧风第一次不归家。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维持多久,到了海底捞后,服务员热情的态度,让傅岑一度脚趾抓地,全身心放在如何不说错话导致陷入社死事件上。 沈思故倒是如鱼得水,知道爸爸害羞,点菜都是他来的。 整个店里热闹腾腾,有在唱生日歌的,有公司聚餐的,还有当场表白的。 傅岑想小崽崽这么喜欢吃海底捞,估计就是因为热闹吧。 在私宅平日里最多也只有他们三人一起吃饭,别墅又那么大,难免显得空旷,而沈思故这个年纪,又正是需要玩伴的时候。 或许应该让他跟攻崽和受崽多在一起玩,小崽崽们的感情需要从小培养。 在傅岑思考养崽计划时,沈思故趁他不注意,偷偷夹了一筷漂浮起的鱼豆腐,没涮就想喂进嘴里。 傅岑立即出筷,拦截住鱼豆腐。 “不行,你吃这么辣的会闹肚子。” 沈思故:“是微辣啦,不会的,粑粑泥就让我尝尝嘛。” 涮着吃真的很憋屈! 傅岑说什么也不许,沈思故卖萌撒娇装委屈,无所不用其极,最后傅岑被缠得没法,才允许他限量吃几口。 但是小崽崽不想按规矩出牌,吃完规定的,再次卖萌撒娇,这次傅岑决定咬死不松口,却没想到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服务员的注意。 起初傅岑这桌就因太过冷清,得跟海底捞的气氛格格不入,让服务员留了心。 这不机会来了。 没一会儿,几名服务员就拿着“听爸爸的话”的灯牌,站在他们桌前摇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