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地到来。 柏莎从床上坐起, 手撑着脑袋,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回忆失败。她就只感到钝痛一波波地袭来,还有胃里空荡荡的除了酒精便别无他物的饥饿。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记忆里能够追溯到的最后部分, 是肯特、昆西两人向她发起的魔法对决。 想到那两个人,她的头痛得更厉害了, 她宁愿夜夜宿醉,也不想再碰见他们。 房门这时被扣响, 柏莎猜测是埃莉卡来了。 昨夜她醉得厉害,不可能一个人回到房间,肯定有谁照顾了她。 她思考着这件事, 向房门走去, 打开门, 意料之外的人物出现在了门口。 黑发青年微微笑着,端上来一个餐盘,餐盘里摆放了一杯颜色古怪的水, 一大块蛋糕和一些水果。 柏莎认识这杯水, 或者, 说是药剂更为准确。 要说的话, 这还是她当初发明出来的东西,为了解酒用。 柏莎很乐意将这种药剂推广给他人使用, 但它的味道太过古怪,打嗝酒馆的芝妮雅女士曾经尝了一口就说拒绝。 芝妮雅说,柏莎,如果要靠这种东西醒酒的话, 我宁愿再也不喝酒。 柏莎却觉得它的味道还到不了不能接受的地步, 此刻, 她端起那杯色彩怪异的水,一口气就喝完了。 青年目睹此景,微微张大了眼睛,他惊讶老师能喝得这么迅速。 他从药剂工坊拿来这瓶药剂时,埃莉卡女士说,这种东西非常难喝。 柏莎注意到他的关注,抬眼,望向他说:“迦南,你很好奇它的味道吗?” 迦南:“诶?不,我……” 他还没有否认完,就感到自己的唇被压住了,牙齿被撬开,舌|尖尝到了几滴药剂的味道。 好苦,真的不好喝,但又好甜…… 迦南矛盾地想着这些事,他的双手都被餐盘占据,既没办法回吻她,也没办法留住她。 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他的表情变得好委屈,柏莎看在眼中,抬起手揉了揉他垂下的脑袋。 “这是奖励你的吻。迦南,昨晚是你照顾的我,对吗?” 迦南点头。 “我昨天……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柏莎心虚地问道,她了解自己醉得厉害时,做过多少疯狂事。 面对这个问题,青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 太奇怪了,那种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在说:是的,柏莎,你做了好多好多疯狂的事。 事实也是如此。她对他说了好多句喜欢,央求他抱住他,还拿手触碰他的…… 不,最后一件事,还是忘掉比较好。 迦南答:“您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柏莎:“……” 你在说谎哦,迦南! 他的耳朵都红了,肯定是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吧。 难不成,昨天晚上,她强行地和他……? 柏莎的手从迦南的头发上跳开,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可仔细想想,如果做了,她不至于今天毫无感觉。 他是个很棒的“情人”…… 她回想起了和他初次的夜晚,她的脸瞬时红得和他的耳朵一样厉害。 她沉默了,他也是。他们不再交谈,坐下来一起分享了蛋糕。 “居然是樱桃味的蛋糕,我好喜欢吃这个。” “嗯,您喜欢的话,我再分您一半。”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