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时的瞳色要更深一些、像是红色。” 果然是这样,他是在失控的时候制服的魔狼。 “我是怎么制服的它们呢?” “您是……” 菲比想了想,做了个动作演示,她的右掌重重地向下一挥。 “您就是像这样把它们拍晕的。” “……好暴力!” “还好吧。我很确信那两头狼没有死,只是晕了,但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有法师不用魔法呢?” 迦南难以回答地捂住了脸,他希望这件事,老师永远不会知道。 - 一回到学院,迦南便感到自己被冷落在了一旁。 柏莎忙前忙后,整个晚上都在办公室和埃莉卡交谈。 他知道,她们在谈论罗兹教授的事,但能和老师彻夜在一起,这种事还是太让他羡慕了。 他痛苦而煎熬地在床上转辗反侧,到了深夜,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他发现,从敲门声上他就能辨认出来者是谁。 他飞奔地去开了门,看见了柏莎,闻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是否喝醉,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诶……?” 如果要问柏莎有没有醉,她自己会说,她醉了。 而真相是,她没有醉,远远没有。 她只是想靠酒获得一点勇气。 在得到青年应允看那里、触碰那里后,她发现自己竟不敢去实施。 这件事,埃莉卡会评价说:太正常了。 “柏莎大人,您要是真那么勇敢,您第一天就会让他成为您的人了。” 呜,说得也是。 纵观她的人生经历,她就谈过那一次恋爱、还是被动的那个。 要怎么主动去做呢?她根本就不会…… 她只能想方设法地逃避,罗兹的整本日记,她和埃莉卡用了整个晚上将其研读。 等到再无其他可以探寻的地方后,她又一次不得不面对这件事。 然后就,喝了点酒,冲到了青年的房间。 接下来呢?她要怎么做?她不知道,但酒精到底还是给了她些勇气。 她搂住他,声音柔软的:“迦南,我们说好的……” “嗯?” “实验,安抚魔法的实验。” “!” 迦南立刻就懂了。 好消息是,在刚才的辗转反侧中,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坏消息是,他只要一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他便已开始头晕目眩。 无论如何,现在已没有回头的余地,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这样。 他们是怎么走到的床边呢,又是谁先主动坐到了谁的身旁? 不记得了,没人记得…… 迦南感觉自己的衣衫被人褪下,是老师做的吗,还是他自己? 这一点,也无人知晓。 总而言之,她的手伸了过来。 好多次幻想中的,那只手,就这样真实地触了上来。 冰冷,柔软,将他的身|体点燃。 他身|体的某部分,不可遏制地开始发|烫…… 他好怕,把冰冷吓跑,但没有,寒冰温和地将火焰包|裹,挪移、共舞,仿佛想将火焰融化。 火焰无法融化,火焰越烧越旺…… 他紧张得额上挂满了汗,一会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一会又觉得再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更加快乐。 他兴奋地失了思绪,失了言语,理智所能做的全部,便是压|住他的身|体,让他尽量乖巧、听话地任她实验。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停止了…… 他睁开眼,看到老师倒在一旁,抓起一个枕头捂住了脸。 “老师,您怎么了?” 柏莎从枕头后露出眼睛,看向他。 “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呀,迦南。” 迦南高兴,又匪夷所思,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柏莎说出这句话的理由,肤浅得可以。 她还在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开心得像个孩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