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的车厢里,他们靠在了一起,他的手握住她,牵引着她触碰自己。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声音微弱地说着,一点点带着她,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徘徊。 她点点头,认真地完成着,她看起来好专注,她是那样真心地想要帮助他呀。 而他又是怎样卑劣地欺骗了她啊! 罪恶感将他吞没,可与眼前的美妙相比,就连罪恶也尝起来份外美味了…… 柏莎想哭。她分明最开始是为了帮助他才答应的,可随着触碰的进行,她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她要怎么说出来呢?就算要说,也不能是这个时候吧。 他昨天才遭遇了瓦伦的事,如果今天再遭遇了她,他得多痛苦呀! 他是这样好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太危险了。 比如说,她。她就是那种潜藏着的,披着好人皮囊,埋伏在他身边的大坏蛋。 随着思考,柏莎的头低了下去,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 迦南害怕了,是他的骗术被她发现了吗? 他小心地问道:“您在想什么?” 沉浸在“大坏蛋”形象里的柏莎,想也不想地答:“我在想,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话一出口,她才清醒,抬起头,见到青年已开始动手脱衣。 柏莎赶紧阻止,“等下!现在还在外面……” 迦南停下动作,“您的意思是,等回去后,我再脱吗?” 柏莎看着他,欲言又止,从私人的角度上,她当然希望他脱。 可想到瓦伦的事,想到他是这样单纯、弱小,她又觉得她必须教导他对这个世界怀有警惕心。 “迦南,”她握住他的双手,语重心长道,“你要小心那些让你脱衣服的人,你明白吗?” “我明白。” “那我们重来一次,我问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你要怎么做?” “脱?” 柏莎皱眉,“你根本就没明白嘛!” 迦南反握住她的手,“我明白的,老师。除您之外的人,我都会拒绝,但您是例外。” “我,为什么是例外呀?” “只有您,对我的情感纯粹、单纯,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欲|望。” 即使我,是多么希望您能对我怀有更多的渴求啊。 “可我……想要亲你啊!!!”柏莎反驳。 “您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那是怎么一回事呢。”迦南微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在他的想法中,老师想要和他接吻,是她暂时受到了他控制的结果。 就算是像她这样的大魔法师,也很难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柏莎:“……” 柏莎彻底地沉默了,她败了,随他怎么想吧,这样也好,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变成“大坏蛋”,她从他那挣出手,又一次朝他身上摸去。 哼,大摸特摸! - 回到学院时,瓦伦这个名字被他们两个抛到了脑后。 柏莎可以确认,在她的努力下,迦南已经完全忘记瓦伦的事了。 没想到,作为一个擅长心灵魔法的法师,她还有着不靠魔法、安抚人心的能力。 她为此沾沾自喜时,青年则有了新的烦恼,一抵达学院,他便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有了某种猜想。他走到床边,找出那本至今还没有归还给埃莉卡女士的小说,打开。 他将书翻到后面,翻到那几段他每每读到都会浮想联翩、感到兴奋的部分。 结果,在这次阅读的过程中,他竟觉得身体安宁无比。 果然,果然是这样。他看到瓦伦的血,却没有失控的时候,他就该开始怀疑了。 他的身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