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青年一定会被这份怀疑折磨到哭泣。他的心里除了她就再也没有别的教授,何况他这会在琢磨其他的事,根本没有闲暇去想肯特。 他正在思考的事是,大家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他胸前的那枚胸针呢? 他已在心底多次练习了如何回答他人的问题。 “好漂亮的胸针!”“嗯,老师的眼光最好了。” “哪里买的胸针?”“是老师送给我的。” “啊,银色的胸针。”“像老师的头发一样璀璨。” 总之,无论别人问什么,他都有办法将话题引到老师身上—— “迦南大人,您的这枚胸针好像是假的。” “……” 迦南望向问出这个问题的波文,他张合着唇,脸色发白,没有说出话。 波文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并无恶意,他只是一眼看出了迦南的那枚胸针是镀银、而非纯银的。 柏莎这会和埃莉卡谈论完了,去其他地方租用马车的事,她回到他们身边,看见粉眼睛的青年那副可怜的模样。 她长叹了一声:“谁欺负他了?” 波文老实交代了刚才的事。 “啊,这样啊。”柏莎一点也不意外,“纽泰城是有好多骗子,早该料到的……好了,迦南,别难过,以后我再给你买个真的。” 就这样,胸针是她送给他的事,被她本人袒露在了众人面前。 在迦南高兴起来的同时,其他人开始闷闷不乐。 “您真是偏心。”埃莉卡第一个说。 “我从未得到过柏莎大人送的礼物……”杜克小声念叨。 “就算是假的我也想要。”出身显贵的波文自言自语。 迪夫倒是不在意,“你们真幼稚!”他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无法告知他人的酸楚。 柏莎看向他们,大方地用一句话了结了他们的烦恼。 “下次工作,谁加班得最久,我就送谁礼物。” 她成功地让大家静默了,只有迦南暗自在心里发誓,以后要更努力地为老师工作。 柏莎则很快便将这场闹剧抛之脑后,她将话题拉向马车:“我们得向北走一段路,那里有个小镇,我们能在那租用到马车。” 波文不懂,“柏莎大人,难道我们不可以使用传送门吗?”那才像法师的样子嘛! 柏莎冷笑,“呵,只有你们这种年轻的法师,才会动不动把传送门挂到嘴边。” 迪夫没有波文那么年轻,但他也很困惑,“为什么不用传送门?还是说,您不会吗?” 柏莎佩服这位青年说话的“艺术”,她满不在意得看向他,回答说:“因为贵。我一个月的薪水也不够开一道门。” 埃莉卡这时说道:“我跟随柏莎老师这么多年,也只使用过一次她制造的传送门。那次好像是在荒野,我们迷路了,又遇到了强大的魔物。我在战斗后晕倒,柏莎大人背着我继续前行,我在迷迷糊糊中看见了一道蓝色的光门,我知道是柏莎大人用传送门将我们送回了学院……难道说,您那次为了我耗费了一个月的薪水吗?” 埃莉卡有些感动。 柏莎很想回答“是的”,但考虑到这么多人都在看她,她决定还是说实话。 “你们知道,如果一个法师从a地开了一道去b地的门,而他又在进入传送门前,将目的地改为了c地,会怎么样?” “他会通过门从a前往c呀。”杜克觉得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