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她平常看见一瓶新型药剂流露出赞赏一般。也许还不如后者热烈。 她就这样一面冷淡地看着画像,一面在脑海里构想出颜色甚为浓烈的事,也正是那日她向埃莉卡提出的那个问题:我要睡他吗? 柏莎认真、严谨地思考了这件事,包括如何和他达成这个目的的每一个步骤,从劝说他做她的情人,到结束以后用金钱、或用言语安抚他…… 假如她的这些遐想被埃莉卡知道了,她的那位不苟言笑的助理一定会为了嘲笑她而一反常态地大笑。 埃莉卡会对她说:柏莎大人,您真正需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用您的魅力去征服他。 魅力?征服?柏莎不懂这些事,因为在她唯一的那段恋情里,她才是被征服的那个。 她完全被动,完全稚嫩,甚至可说是无从选择,她那时候的生命里除了拉托纳,又还有谁呢? 而现在,有另个人徘徊在她的世界边缘,她即将成为主动的那个,她即将成为去征服的那个,而她又是否能让迦南的世界像曾经的她一样,就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呢? 这种思考逐渐令柏莎觉得有趣,将自己所遭受的,报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不,她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报复”。从未报复过拉托纳、弗丽达一分一秒的她,从此刻起,心中燃起了借助一位无辜青年的复仇计划。 而她计划的第一步便是—— “埃莉卡,我看过他的介绍,他只有初级魔法师2,而其他参与竞选的有3、甚至4的法师,他要想脱颖而出并不容易。” “您的意思是?” “我需要你在考试中做点手脚。” “这种事,我可做不了!”埃莉卡涨红了脸。 柏莎早已料到了她的这一反应,“好吧,”她只是明快地说,“那我亲自来。” - 最终通过初轮筛选,来到正式竞选的人,远比想象的要多。 大家都认为这是柏莎的助理埃莉卡筛选出来的结果,事实则是由柏莎所做。 埃莉卡还对那份名单做出了不满评价:“柏莎大人,您该干脆在初轮筛选就将那些比迦南厉害的人淘汰,以免让人空欢喜。” 但柏莎拒绝,如果埃莉卡有意研究名单,就会发现这份名单之所以那么长,是因为柏莎将野狼发起攻击那天,所有报名的法师都列入了进去。 柏莎想要验证,那天杀死野狼的凶手是否就在那些法师之间。 当埃莉卡得知此事时,她凝眉反对:“柏莎大人,这些人至多才初级魔法师4,他们怎么可能杀死那两匹狼呢?” 学院附近已不是第一次出现狼,前几次出现的时候,埃莉卡也目睹过,她看得出那不是普通的狼,而是魔狼。 柏莎也知道这件事,但她说:“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也许有人隐藏了自己的魔法实力呢?又或者,里面藏有了伪装成人类的魔物。” 埃莉卡觉得这想法真是天方夜谭,但她没有辩驳,她相信柏莎的判断。 与此同时,她的心底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柏莎大人,如果说杀死狼的人和那神秘的施法者是同一人呢?” 柏莎的表情就像是早已考虑过这件事,“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就没我想象的那么温柔了。”她说。 野狼们的死相据说相当凄惨,杀害它们的人不像是为了制止它们攻击而做,而像是单纯的为了屠戮的乐趣。 因而柏莎不想将凶手和施法者联系到一起,但也许问题本没有那么复杂,只需让她看一眼野狼的尸体。 每个法师的施法都有不同的习惯,就如同她可以一眼认出拉托纳留下的魔法痕迹,她只需比对伤员们身上的治疗魔法,以及野狼们身上攻击造成的痕迹……她便能判断出他们究竟是否是同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