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动不动就晕过去。” …… 是怎么做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骚的话的? 许姝耳朵都红了,怒道:“才不是……是你太过分了!” “过分么?”傅明随轻笑:“我怎么过分了?一直都是你说动才动,你说停就……” “别说了。”许姝慌乱的抬起手堵住他的嘴,硬着头皮道:“吃饭,我现在想吃饭了。” 她强制性的转移话题,低头干饭。 傅明随垂眸看着,满意一笑。 这趟来樊城出差,傅明随的既定计划是一周,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人员清洗的过程不算特别顺利,约莫还得多留两天。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揉捏着许姝软乎乎的手指把玩,同她说起了这件事。 许姝听的一知半解,好奇地问:“什么高层啊,这么难清洗?” “樊城这边的公司一直是归大伯管的,只不过收益总也上不去。”傅明随也没瞒着她,大方地说了:“是该动动某些尸位素餐的老人了。” 只是这边的管理层都是傅坤沉安排的,也就是他大伯,动的话要提前打打招呼,否则不好弄。 许姝听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只问:“会顺利么?” “会的,没什么问题。”傅明随揉了揉她的头发:“明天在这儿办公怎么样?能陪陪你。” “好啊。”许姝自然是开心的,毕竟她五一只有三天假,后天晚上就要回去了,只不过…… “傅明随,我觉得。”许姝把他顺着头发蔓延到自己后颈揉捏的手扒拉下来,严肃道:“你弄我的手法和我弄赖赖差不多。” 就跟撸猫似的rua来rua去!可恶这就是食物链么? “你俩确实差不多。”傅明随笑:“挠人的时候。” “不过我不喜欢猫。” 后面转折处喜欢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许姝很好哄的,咬着唇笑:“就算你不喜欢猫,喜欢我,今天也不行了。” 她晚上睡不好白天倒是能补眠,可他呢? 傅明随没有勉强,只是故意做作的叹了口气。 “别叹气啊。”许姝微微抬头,捧着他的脸亲了下:“等你忙完再放纵吧,傅先生。” 她知道能让他拉长线处理的业务,绝对不是三言两语描述的那么简单的。 果然,第二天傅明随在酒店办公的时候,许姝光是听着他开个没完没了的视频会议,都头大了。 不光如此,他大伯傅坤沉还亲自打电话来批评他做事激进。 “现在大环境不怎么样,稳定点不好么?”傅坤沉叹气,语气里似是又有点害怕又忍不住埋怨:“老三,你怎么隔一段时间就要拿集团里的老人出来开刀一次?” “大伯,您这就冤枉我了,开什么刀啊,我又不是医生。”傅明随笑笑,修长的手指转着笔,回答的很是悠闲:“再说了,我也没拿老人立过什么下马威。” “能不能留在景徽,全看业绩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明随,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还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傅坤沉竟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马他们都在樊城的公司干多少年了,那是一笔遣散费就能解决的事儿么?” “大伯,我知道很难,更何况他们和您的关系还好,这面子上吧抹不开。”傅明随‘诚恳’地说:“所以交给我就成,不用您操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