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参加志愿者、对志愿者的理解是什么、如果志愿过程中,遇到了某些情况会如何处理。 岑眠保持微笑,对答从容。 她以前在国外上大学时,跟朋友一起也当过志愿者,不过那时服务的对象是一所高端养老院里的老人,养老院里设施与人员齐全,她大部分的工作主要是陪老人们聊天、打发时间。 余姐问了许多关于她在国外当志愿者的经历,岑眠知道这八成是加分项,说得也仔细认真。 面试结束后的半个小时,岑眠收到了面试通过的短信。 过了两天,余姐加上她的微信,把她拉进了志愿者群。群里算上余姐一共六人。 余姐在群里发了通知,包括此次行程出发的时间,地点,交通方式,事无巨细,甚至连建议要带的东西都写上了,并且附带一张人身意外保险单。 岑眠读完通知,上网搜索要去的地方,白溪塘,听名字便很有诗意。 网络上关于白溪塘的信息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南方小村落。 岑眠以前生活的都是北方城市,除了小时候随父母旅行,去过南方的大城市,便很少有机会去到南方。 不过她对南方,一直有种莫名的向往,向往其中的江南水乡,烟雨朦胧。 原本最开始是为了和林瑜赌气而报名,在一系列的面试和了解过程中,岑眠对这次的志愿者之行,有了更多的期待。 京北医院的乡村健康直通车义诊活动,于七月中旬启动。 岑眠和志愿者们先从北京出发,到了白溪塘所属的市里,和市区的医院交接一些医疗设备和资源,包括能直接开进村里的医疗车,总共三辆。 第二天,参加义诊的医生们再从北京出发,来与他们汇合,最后搭乘大巴车,一同前往白溪塘。 白溪塘交通不便,唯一一条连接村子与外界的通道,就是一条盘山公路,但就是这么一条盘山公路,听说也是近十年才修好的。 为了最大化的节省医护们的时间,毕竟他们腾出多少时间外出参与义诊,就有多少他们的同事在医院里面临成倍的工作量,当天医护队伍的航班落地,大巴车就在机场等着了,接上医护们,就直接开往白溪塘。 岑眠以前很少坐大巴,偶尔坐过,也是上学时,学校组织郊游时坐一坐,路程不长,但每次坐,她都晕车得厉害,要她命的那种。 为了防止她出现晕车吐了的尴尬情况,岑眠在上车前就吃了晕车药,占了一个最前排靠窗的位置。 从他们住的酒店到机场,正好赶上早高峰,大巴一路走走停停,岑眠闭着眼睛,脸色有些白。 到机场以后,志愿者们要下车帮医护团队搬运行李和带来的医疗物资,余姐看到岑眠的脸色不好,便让她在车上休息了。 司机师傅把门打开,新鲜空气涌入,岑眠稍稍好受了一些,很快听见外面有喧嚷的声音。 余姐在利落地指挥,还有一道浑厚男声,岑眠听着像是王主任。 她睁开眼睛,掀开遮阳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只见大巴外,站了不少人,医生们都穿着常服,与在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相比,多了几分烟火气。 余姐手里拿着一张表,在清点人员和物资,王主任站在她旁边,两个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忽然,王主任朝远处招手,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程珩一不疾不徐走来,进入岑眠视线。 岑眠的眼睫微颤,怔在那里,抓住遮阳帘的手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