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模糊的影像中,那堤多少从一如千年前的记忆景致中得知了这人的年代,他一阵心酸、疼痛,充斥了心头。 萨菲站起了身子,从那堤那里接下了警戒的工作,同时也不懈怠两人之间的谈话。毕竟,要是因为基于礼仪而回避,却因此错过了一些重要的消息,那可得不偿失,尤其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实在不太可能让他一派悠间地向他人二度询问,谁知道在这期间,会不会突然有其他人介入。 变数实在太大了……不值得冒这个险。 「多半……也有千年了。」 里亚一语,他一脸难过地抱起早已成了尸骸的友人。 「沙堤……」 鸟羽一族除了与生俱来各自不同的能力之外,还有一项共同的能力。即使同伴化为白骨、化为灰烬,甚至是以某种方式离世而不见身躯的族人,他们,都能感受到那人生前的痛苦、片段式的画面、感官上的感受,以及……不属于自己的那一股情绪。 也因如此,许多的族人都会尽可能地少接触亡者,不希望自己受到如此强烈的影响,甚至造成自身的失衡。 「……你认识他?」 强忍下了不停朝他袭来的晕眩感、胃中不断翻搅的强烈不适感,那堤惨白着一张脸,开了口,嗓音听来很是沙哑。 「……千年前一起共识的玩伴、也是家人。」 里亚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怀中的那一具骷髏的脸,微垂下了眸子,微语。而这人也是他少数的朋友中,曾参与过千年大战前后那一个年代,如兄长般的人…… 「只是,在我父亲被人杀害之后,我就一次也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沙堤……呜……」 说到最后,他泪眼盈眶,整个人哽咽了,他垂下了头,整张脸埋在了骷髏破碎衣服下,空荡仅存冷意碎裂不堪的肋骨上。 「……我……」 他痛恨极了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即使拥有如此特殊的能力,却救不到自己挚爱的家人……就连现在的族人也…… 微弱的啜泣声在此地回盪着,亲眼目睹并感受到这一切的那堤和萨菲,一脸很是悲慟,说不出一句任何的话。 因为,他们也曾有过类似的经歷……至亲遇害、遭袭,险些丧命的也不在少数,也因此,他们更能感同身受。 也因为这一场长久以来的战役,他们已经不希望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们都要……走到最后一刻! 「……」 在同伴无声的陪伴下,里亚收起了哀伤的情绪,抽了抽哭红了的鼻子。又接着说起了不同于方才却又有十分关联的话语。 「以前听族长……说过,早在千年那一战结束后,伊特诺保护下来的人们,在人数上有很多次都没办法和原有人数对上,当中……有很多人都是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