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司徒朝暮突然就八卦了起来,双目放光地盯着宋熙临的后脑勺,克制不住地开了口:“那个、道爷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小问题。” 宋熙临无奈至极,长叹一口气,第无数次申明:“我不是道士。” “哦。”其实他是不是道士对司徒朝暮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小问题。” 宋熙临有股强烈的预感这家伙对绝问不出什么好问题,冷冷地回道:“知道是私人问题你还问?” 司徒朝暮脸不改色心不跳:“因为我没素质,好奇心还特别强烈。” 宋熙临:“……”怎么就忘了她是个流氓? 司徒朝暮也不管宋熙临同意不同意了,反正就是要问,还特别迫不及待:“你转学是不是因为失恋了?被踹了?一腔真心付诸东流了?” 宋熙临:“……” 司徒朝暮继续“推理”真相:“你不想再看见你前女友了,所以你转学了,还剪了头发,励志从头开始?” 这家伙还挺能脑补。 宋熙临现在也见识过了司徒朝暮“夸大其词”的本事,深谙不把事情解释清楚的严重后果,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 诶?竟然猜错了? 司徒朝暮诧异又奇怪:“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剪头发呀?” 宋熙临:“不为什么。” 其实司徒朝暮不太相信宋熙临的回答,但从他这坚决又笃定的语气中也不难察觉出来他的冷硬态度,再继续追问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所以司徒朝暮也就没再多嘴,只是说了句:“其实你留长头发还挺好看的。” 下一秒,她就撞在了宋熙临的后背上,鼻头还磕在了他的书包上,撞得生疼。 不就是夸了你一句么?至于激动的直接停下脚步? 司徒朝暮一边小心翼翼地揉着发痛的鼻子,一边埋怨着质问:“你干嘛呀?” 宋熙临没有回头:“前面有人。” 司徒朝暮立即歪了下脑袋,从宋熙临身体右侧朝前看去。 此时他们已经走进了那一条悠长的胡同里。 天气本就阴沉,太阳还未升起,狭窄的胡同里一团黑,只有悬挂在头尾两侧墙壁上的那两盏照明灯散发着昏暗的白光。 两道暗沉灯光之间的阴影部分中,分散站立着七八位身穿衬衫或者卫衣的校外人士,并且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是男的,高矮胖瘦全都有,长发、短发、寸头、染发烫发的也全有,其中还有一个剃了个光头。 耳钉和纹身似乎也是这些人的标配,留着寸头的那个还弄了一个断眉,同时在鬓角剃了一道闪电。 或许是因为这些人打扮的都太过社会,司徒朝暮甚至都分辨不出来这些人的年龄段,一个个的看起来好像都不太大,但却又痞气十足、老气横秋。 胡同的另外一侧出口前堵着一辆大黑摩托,一身材魁梧的高壮男人侧坐在摩托车的座椅上,双臂抱怀,双腿交叠,姿态随意慵懒,目光中却带着点疲惫和无奈,像极了一个不得不屈尊降贵替家里弟妹解决麻烦的大哥。 但他们这群人也不是谁都堵,毕竟这个时点段从西到东上学的学生不少,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把所有人都给堵了,那样影响也不好,所以他们只堵想堵的人。 之前他们也都一直是靠墙站着的,尽量把中间的过道让出,直至司徒朝暮和宋熙临出现,坐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人挥了挥手,他们才走到了胡同中间,两人一排或者单人一排地分散站立,以一种凌乱又密集的队形将这段狭窄的胡同堵死了。 司徒朝暮原本挺惊讶的,因为今天是周一呀,还是大早上的,按理说堵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不该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进行么?五头牛村的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直至她看清了坐在摩托上的那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