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好的,原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 她气到不行,电梯很快就到了18层,陆南森扶着邬姣出去了。 郎玥看着电梯门合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重重地哼了一声。 回到家,郎玥把钥匙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力气大了点,钥匙从另一边滑了下去。 她烦躁地捡起来,把它挂起来,提着笼子回客厅,把毛球放回它的窝里,给它加水投食。 邬姣一进门就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虚弱地躺在了沙发上。 陆南森用膝盖踢了剔她的小腿:“你还好吧?” 邬姣经历了身体和心情的双重打击,难受得很,说道:“我不好,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问多一句还不乐意了?陆南森说:“我在电梯里没问你,你给抢答了。” “……哦。”邬姣沉默了一下,闭着眼睛问,“表哥,你这有醒酒药吗?” “没有。” “那醒酒汤呢?” “没有,我送你回去吧,让你家里人给你做。” 邬姣拒绝:“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陆南森看她这个可怜样,决定打个电话问郎玥,上次发烧药也是她给的,她经常喝酒,家里应该备有醒酒药。 与此同时,郎玥看到陆南森的来电,不想接,放它响着,又去和毛球互动。 她没在家的这几天,毛球被照顾得挺好,又圆润了不少。 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听,然而陆南森并没有放弃,又打了第三次。 郎玥不习惯把电话关机,以前经常会有客户打电话进来,她被吵得不耐烦了,还是接了起来,语气不善,“做什么?” 陆南森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了,沉默了一下说道:“你那里有没有醒酒药,借我点。” “没有。” “真的没有?”陆南森不相信。 郎玥没了耐心,加上心情烦躁,说道:“都说了没有了,醉着不正好方便你办事?” 陆南森愣了一下,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才清楚她在电梯里为什么冷着脸,她好像一直很喜欢误会她,“办什么事,你说清楚点。” 这还有空调戏她,郎玥怒火中烧,嘲讽道:“办见不得人的事呗,你这么喜欢在醉酒的时候做,不会是怕你那稀烂的技术丢人现眼吧?” 陆南森黑着脸,她这么可以随意嘲笑一个男人的技术烂,第一次不都这样? 郎玥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刺激到了,郁闷的心情畅快了不少,“你应该多灌她点酒,等她不省人事就分辨不出你的技术了。” 这么说来那个女孩子还有点可怜,不过能和他一起,可能也是一类人。 陆南森站在阳台吹风,被她气笑了,开口怼了回去,“你这么急做什么,莫非是在气昨天的事情,你别忘了,是你先脱我衣服的,而且,你这种阴晴不定的样子,除了我还有谁会碰你。” 他仿佛真的做了很大的牺牲,话里都是无奈和可惜,郎玥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说谁没人碰呢,追她的人多的是,她只是洁身自好而已,像他这样滥交的人,小心得上艾滋病。 郎玥的胸口剧烈起伏,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眼不见为净。 陆南森握着手机在阳台站了许久,在外卖平台上给邬姣下单了醒酒药。 他在洗漱台前照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好几遍,俊朗、帅气、正派,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爱鬼混的,那女人一定是对她有偏见。 一天的假期结束,郎玥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今天是周五,临近周末,办公室的人都很兴奋,郎玥心情一般,埋头干自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