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他亲亲她的头顶。 “你昨晚趁人之危!”她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 “是你乱闹我。”清晨的他声线还有几分低哑,性感得厉害,“我要去给你拿睡衣,你缠着我不让我走。” “那也怪你没忍住!反正都是你的错。” “可是昨晚你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修长的手一路向下,在她还在放松的时候把手掌贴向她的大腿根伸出手指在花穴边缘打转。“一直流水,浇的我整个阴茎上面都是。”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温热潮湿的气息酥酥痒痒。 “让我没忍住,一直射给你,你这里好厉害也全部吃进去了。”他探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底下的小穴经过昨晚的“耕耘”敏感的厉害。纪蔚澜平时总是冷情冷脸,哪里对她说过这种“骚话”。耳朵又是她的敏感点,他的手指又不停地在花穴周围打转,被阴茎塞了整晚的小穴整个都空虚得厉害。 一股热流再次从阴道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你看,又高潮了……”纪蔚澜把手抽出,漂亮的指尖上沾着透明粘腻的体液。 纪蔚澜低笑,虽然在认识蒋蒙以前也有过几个零星的女伴。但她们都是作为消磨肉欲的工具,他也一直对性事并不是很热衷。甚至在蒋蒙死后,他都提不起任何兴致再做这种事。 男人真爱一个女人,就连肉体上都会不由自主为她克制。 但是现在真正与最爱的女人相结合,他才知道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蒋蒙把头别过去,整个人红的像熟透的虾子。 真的好羞耻…… 纪蔚澜知道她还是个雏,身体不习惯性爱,才这么过于敏感。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让我慢慢教你……” “又硬了……” 他把她两条腿大开,架到自己肩膀上。 男人粗长的阴茎已经直挺挺硬起来,这是蒋蒙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观察它,看起来有些过于“雄伟”,好像有很强的攻击性似的…… 花穴已经泥泞一片,做好了承接阴茎插入的准备。 “不行。”蒋蒙连连摇头,想把双腿从他的肩膀上撤下,“这个……看起来太大了。” 穴口那么小一点点,怎么可能吃的进去。 纪蔚澜又把她拉回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巨物就用力长驱直入,整个粗长的阴茎柱身全部没入了小小的穴口里。 蒋蒙低声呻吟,预料到的痛感没有传来,整个阴道都被撑得满满当当,好像一下子圆满了一样。 纪蔚澜停住不动,侧过头从她绷直的脚背亲到小腿,然后一路往下亲到大腿根和敏感的腰间,最后停留在乳肉上大口吮吸她胸前的红点。 蒋蒙眼神迷离,整个脑袋都醉倒在昏昏沉沉的情欲里。她微低着头,注视着他在自己胸前的动作。 纪蔚澜的睫毛很长,整张脸恰到好处的精致五官,像是上帝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