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蔚澜说话的口气也很纵容,“随蒙蒙去吧,她能这样闹腾总比窝在心里强。” “她根本不知道您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现在正是谈判的时候,您也任由她胡来。” …… 卧室在晚上开了台灯。蒋蒙靠在抱枕上在看书。 纪蔚澜脚步很轻。 蒋蒙头都没有抬起来。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蒋蒙的态度。 “会不会太暗?要我帮你调的亮一些吗?” 他伸手想去碰床头柜上的台灯,蒋蒙下意识去挡纪蔚澜的手,没料到打了个错位,他的手偏到她身上,触碰到了她的乳尖。 这两天她好像快来月经了,两个乳头涨涨得有些发疼。 纪蔚澜这不轻不重地撞了下,疼得蒋蒙整张脸都缩作一团了。 “怎么了?”纪蔚澜看她这样就慌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我没事。”蒋蒙脑子里产生了些不合时宜的联想,那一晚……纪蔚澜的这双手也曾大力地揉捏过这里。 她赶紧晃了晃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赶走。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杯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为什么不让他们把床放进来?”他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别把头埋进去,要闷坏了。” “你是在明知故问吗?”蒋蒙都快被气笑了,“我现在被你关在这,谁都不能见,本来就够心烦的了。” “你还要和我睡一个房间,让我晚上也安宁不了?” “拜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你也就是仗着你在川城可以为所欲为,换做普通人做这种事,早就被告非法监禁了好吗?” “可是不这样,我要怎么留住你呢?”纪蔚澜注视着她,好像眼里也只有她一样。 “如果不这样我怎么能留住你?” 人换了一副躯壳,好像心也随之改变了。以前他甚至不用招手,蒋蒙就会兴高采烈地跟在他身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他不控制住她,随时就会离开他。 蒋蒙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曾经她有多迷恋他,现在就有多讨厌他。 “我只是想亲自来守夜。” “前几年,我为你做的太少了,现在就想一一弥补回来。”他解释的口气很生疏,以纪蔚澜的身份他根本不用去和任何人如此低声下气地解释。 “想留下?”蒋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谁说必须要有床的。你睡地板不也可以吗……”蒋蒙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向他,话说道一半就停住了。 纪蔚澜怔怔看着她,暖黄色的灯光给他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温度。 灯下看美人。 朦朦胧胧的美感之下,纪蔚澜俊美的皮相,好像都完美得不真实了一样。 蒋蒙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紧接着说道:“几年前你也是这样对我的,让我在纪公馆睡你卧房的地板。” “我当时可是照做了,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吗?” 纪瑾正巧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完整地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蒋蒙,几年前主子是让你睡地板了,可是主子的卧房那么厚的地毯和现在能一样吗?你就让他……” 大冬天睡冷冰冰的瓷砖地,一定很难受。 “我就知道……”蒋蒙的口气像是预料到了一样,“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为我……” “我睡。”纪蔚澜打断她的话,“只要你让我留下来。蒙蒙。” “主子。这也太乱来了!”纪瑾也有些生气了,他强压住自己的火气,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 他附在纪蔚澜耳边说明了他突然进来的原因:“蒋蒙的男……朋友来了。” “他想见见你,主子。” “让他滚,这没他说话的份。”纪蔚澜一提起这个名字,就到了炸点。 “他在外面一直不肯走,我害怕吵起来声音大了蒋蒙听见……回头又要闹了。” “我不想理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纪蔚澜冷笑。 男朋友这样的名号,他还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想到被远不如自己的男人抢占了先机,本来就是足够窝火的事了。 偏偏还总在他面前晃悠。 “他找死,我就让他死个明白。” ———————————————————— 我看了下今天,好多人猜药的差不多猜对了80%吧→_→大家好厉害。顺便下半部不会有什么虐蒋蒙的地方了,基本上都在虐纪总和梁总的身心(←男二) 排个雷:男二是病娇,遇到蒋蒙之前是花花公子,谨慎入股。后期会和纪蔚澜修罗场的~ 突然想起一首歌,应该挺应景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卧槽想起来的时候我真的笑疯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