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耸起。 薄望京目光挪了挪,拿起桌上的黑色酒瓶, “啵”地一声拔掉木塞,他长睫慢悠悠眨,一动不动地看着席烟,眼尾勾着一丝悠长的轻笑。 像欢场之上即将为非作歹的食客。 席烟直觉不好。 薄望京没让走,长指握着酒瓶,一黑一百的颜色,指骨凸起,很有冲击性。 席烟见他手腕一斜,昂贵的银色表盘印出她惊慌的神色,她的锁骨上淋了酒,冰凉的滋味儿直往毛孔钻,她又想跑,整个人被薄望京摁住,眼尾勾着笑,妖冶极了。 她心跳极快,歪头往肩膀看,紫红色液体在女体上潺潺滴落,无端让人联想起沥干的玫瑰汁。 “他们不敢进来。”薄望京双臂抵在她手肘下,在她后背交叉环抱,薄唇贴上那点液体,缓缓啄饮, 他一动,水珠滚落下来。 席烟冰得发颤。 她觉着衣服里面湿了一片,听着他啄出声响,皮肤更是潮得厉害。 她鼻息细长,继续抗争,轻声规劝:“我们一直不出去,他们肯定会瞎想……” “那就想。”薄望京沾了酒意的唇在她耳后徘徊,“偶尔荒唐一次没什么不好。” 席烟太紧张了,如果有镜子,她觉得自己脸颊肯定是红的。 薄望京手指放进去试了试,嗓音低磁:“你这样我进不去。” 有汁儿,是闭得太严实。 舒服是舒服,但会伤到人。 席烟听到他这句,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脚蹬了瞪,娇气道:“我又没求你进。” 薄望京要笑不笑地瞧她,席烟被他瞧得有些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往后退。 没想到薄望京直接抬起她的脚,左右推开,有些疯地将酒淋到她身上,席烟才觉得冷,他的脸就挨向她小腹下方。 冰火两重天。 轰——的一声。 席烟觉着心里有什么塌了。 过程中有一瞬间她承不住,身子直往后倒,不小心按到遥控器,玻璃由暗到明,好像碰到了什么开关,她直尖叫:“薄望京!窗户窗户!窗户开了!” 男人轻笑着抬起脸,游刃有余地拿起遥控器,扫了眼渐渐透明的落地窗,不急不缓道:“你这连名带姓的叫法,听得我很不顺耳。” 他唇瓣磨得发红,席烟看也不敢细看,胸腔又闷又燥,那种舒服的想哭的情绪还停留着,不知怎么想起出去玩的那一段,脱口而出道:“哥哥。” “求你了。” 薄望京好似没想到她会这么叫,眸子一深,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再叫一次。” 席烟顿了顿,故意转了口,“老公。” “欠收拾。”薄望京眯了下眼睛,按下遥控器,随手一扔,贴近她,低声说:“刚我示范了一次,一会儿应该会了?” 席烟看到他视线时不时在自己唇上游移,瞬间明白他什么意思,不大肯。 薄望京不指望她马上答应,低声下气地哄她:“不舒服就停,嗯?” “先试试。” 后来席烟嘴巴都麻了,他也没结束的意思,气得罢工,他确实没勉强,采取最传统的方式。 还好休息间有浴室,席烟在里头泡了个澡,出来看到薄望京收拾桌子,他有些文件洒上了酒,可谓一片狼藉。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