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遭受撞击的大脑不允许他做这种动作,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他控制不住的倒了松软的枕头上。 白夭夭低头,性器比早上红肿的还要厉害,铃口处都肿了一圈,看起来肥嘟嘟的,都露在了外面。看着还在乱动的男人,好奇的问道:“你不疼吗?” 薄钦诡异沉默了。 她就知道,好面子嘛! 白夭夭挤出来药膏,糊在肿胀不堪的性器口上,拿着棉棒小心的抹开。 含着薄荷的药膏涂在敏感的部位,又清又凉,让薄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沾满药膏的棉棒经过铃时口,顺着扩张开还没收拢起来的小孔擦过。 “嗯.....”薄钦身体猛的拱起,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原本软下来的性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敏感成这样......” 白夭夭自言自语,不愧是男主,能一夜七次也格外的耐操,在她们那儿,估计得歇三天才能硬起来。 她起了性质,小小的棉棒抵在那处打圈,时不时不经意的擦过孔洞。白夭夭擦的即认真又慢,神情凝重不带半点情欲,却带着恶劣的撩拨。 薄钦被她撩拨的又痛又爽,浑身都在颤抖,偏生脑子里头晕目眩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能无措的伸手去捞白夭夭作弄的手腕。 手腕被躲开了好几下?,棉棒却碾着红肿的地方打转,一下比一下重。 薄钦急了,细细的手腕被他猛地攥紧,棉棒却因为他的力道从性器口狠狠的碾了过去,恍惚间好像顺着窄小的尿道碾了过去,好似要插进去一般。 薄钦眼前炸起白光,腰部拱起,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溅了自己一身。 他浑身都脱力了,软下来的腿往两边撇开,白夭夭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前,把棉棒扔进垃圾桶里。 他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能感觉到眼角溢出的泪珠。 和女人两次做爱都是在下药中完成的,基本上做完他就断片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薄钦再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就是傻子。 他想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夭夭替他擦干净精液,提上裤子,甚至贴心的把被子盖上。 那只手还没抽走,就被薄钦伸手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用力到指尖都在颤抖,手腕被攥的有些疼。泛红的眼睛盯着白夭夭的脸,凌厉的眉眼露出一点锋芒,沉声说道。 “再和我做一次。” 白夭夭闻言眉梢一挑,她刚才确实是抱了点惩罚的心思。但不至于对着病歪歪的病人起欲望,挣脱了男人的桎梏,掐了掐薄钦愈发通红的耳垂:“等病好了再说吧。” 委婉的拒绝比直白更让人羞耻,薄钦后知后觉的感受到。 这是对他来说极度陌生的情绪,所以真切的写在神情里,白夭夭垂着上目线,看着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眼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下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粗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身就走。 话说早了,真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