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不管了不管,随意再开两个,若是没找着,她就夜里再来探探。 许是她今日的运气都留在了这一刻,在最后两个格子内她终于发现了异样。 她飞快地剥开药材,从里头抽出一张字条,内容很是简洁,只有四个字: 上山,下地。 什么鬼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跟没写一样。 苏澜立马将东西塞回药格中,又将药拨了拨,将其掩盖住,立马回到堂前。 “姑娘,药好了。”与此同时,大夫从后堂走了出来,“这里有五贴药,姑娘每日日中服一次便可,是药三分毒,姑娘切不可多吃。” “多谢大夫。”苏澜接过,留下了半贯钱,提着药便走了。 她脑中一直回想着方才那四个字:上山,下地? 上的是什么山,下的又是什么地? 正在苏澜沉思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苏澜回过头,只见一个青衣男子匆匆往那家药铺走去。 男子自然看到了苏澜,两人四目相对,苏澜立马掩饰起脸上的神色,装作只是路过,不在意地转过身去。 待确认那男子进了药铺,苏澜才停下脚步往回走。她靠近药铺,贴着门缝听着里头两人的话。 “方才那女人是谁?” 那大夫回道:“没事,只是一个抓药的。” “抓的什么药?” “治风寒的。” “确定?” 大夫不在意道:“放心,我瞧过了,她身子弱的很,确实是来抓药的,晋王不会派那样的人过来试探。” 青衣男子这才放下心来,“主子送来的东西呢?” “稍等片刻。” 苏澜根本没法知道里头在做什么,只听得出有一药格被拉开,那大夫又抓了一把药包了起来。 她现在能确信的是,这药铺就是一处暗桩,还是李驿昀的,离京城那么远,消息传递还那么频繁,只能说明李驿昀最近会在洛城有大动作。 “走了。”青衣男子丢下两个字就走了出来。 苏澜赶忙闪身,窜进了最近的巷子里,她拼命揉着眼睛,将眼泪挤出来,在脚步声愈近之时,她开始抽泣。 果不其然,那青衣男子停下了脚步,朝她看来,见是方才碰面的那个女子,他满脸狐疑,可他一言不发,抬腿便要走。 “这位大哥。”苏澜叫住了他,楚楚可怜道:“我方才扭到了脚,疼的紧,根本走不得路,我婢女也不在,大哥可否好心送送我……” “一旁就是药铺,姑娘为何不直接找大夫?”青衣男子警惕地看着她,眼中暗藏着杀机。 “我……我不敢再去了。”苏澜低下头,有些为难,“那家药铺的药太贵了,我就怕我身上的银钱不够……也只是小伤,回去敷一敷便好了,只是大哥可否行行好,扶着我去前面那条街,我就住在那家客栈里。” 苏澜摸了一把眼泪,就往他身上靠去,与此同时,她右袖中滑出一把小刀,她轻轻一割,那药绳便隔断了一半。 “滚开!”青衣男子狠狠将苏澜推开,“别在这儿费老子功夫。” 苏澜“一个不稳”顺势跌坐在地上。 那男子并未有一丝怜香惜玉,冷冷地看了一眼苏澜,抬腿就走。 可他还未走上十步路,手上的药绳突然散开,包好的药顷刻间洒在了地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