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面前的男人抛入轻盈似云的被褥时,我知道,他将为我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他确实很独特。没有亲吻我,没有缠绵的前戏,慢条斯理地从一旁的衣柜中取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黑色的皮革带,然后将我无力的双手手腕并在一起,冰冷而柔韧的质感紧紧贴着我的肌肤,沉默的氛围却令我更加兴奋,没有肉体的抚慰,我的下身便已经变得湿淋淋了,甬道中食髓知味的媚肉开始自发蠕动着,期盼着被坚硬的性器狠狠地碾过。 我开始变得焦虑,用不安分的脚趾划过男人的胸膛,勾着男人的腰向我贴近。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 而他在将我身上的红裙褪下之后,并没有急着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用铁链连接着我手腕上的皮革带绑在了床头。手臂被牵拉着举过头顶,未知的不安感在作祟,又同时享受着这种被支配感。 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而他也愿意满足我的需要。 早已充血的殷红乳珠被冰冷的金属触碰着,男人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戳弄着,然后将带着银铃的乳夹一边一个佩戴上了乳尖。 敏感的地方被金属夹粗暴的玩弄,血液停滞于那块小小的肉中,酸胀感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而男人的手指开始在我湿润的花瓣外缘徘徊,甚至并未深入其里,我的淫水便打湿了他的指尖,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就说了,贱人是你的本质,只是没想到,你又骚又贱,我甚至还没真正开始你就已经湿成了这样,真是夸张啊……小骚货?” “快……快一点……”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这是教养问题,亲爱的。” 虽然是如此亲密的称呼,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带着怪异的轻浮感,只是我已经被浑身上下欲求不满的酥痒感折磨得快疯了,我想,我确实如他所说,又骚又贱。 “求你了……求你快点插进来……主人” 那个羞耻的称呼很轻易的就从我口中脱口而出,我想我已经丧失了理智和耻辱心,变成了肉体快感的奴隶。 “唉……你这么上道,真是……我会少了调教的快感啊……算我拜托你了,尽量演得抗拒我一点。” 什么奇怪的要求,这个男人脑子抽风了吧,我这么配合他居然还要我演戏,可是到了这个程度,演戏满足他也未尝不可。 于是我原本勾着他腰际的小腿松开了,脚丫子开始乱踹,试图踢开男人越来越靠近我的身躯,而他原先沉静的眸子在我开始表演楚楚可怜的无用挣扎之后,顿时变得火热,像原野上的饿狼一般闪烁着饥渴的光芒。 我嘴里胡乱喊着:“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