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随之停住。 汗水洇湿了蒙眼的黑布条,俞寂能隐约看见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腕,带着只手表。 那手表的设计很低调,没什么特别,更看不出品牌。 男人淡声问:“俞……寂?” 这道声线听起来很年轻,平静中带着几分睥睨和疏离,不过俞寂此刻没心思想那些。 他喉结滚了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知道我是谁,还敢绑我……” 没等他说完,腰间忽然被就抵上根异物,皮质的硬棒还带着体温,轻而易举地挑开他的衬衫下摆。 俞寂浑身麻了一瞬:“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告诉你,在京城没人敢动我,京圈有头有脸的,我都睡遍了!敢绑我,你想过后果没有?” 男人全然不顾他的威胁,拿着硬棒,伸进衬衫里面,使劲一挑,纽扣崩裂,衬衫就大敞四开。 啪。 一记皮鞭猛然抽上去,火辣辣的疼。 俞寂大汗淋漓,仰起脖子,不慎露出啊的一声呻吟。 床上玩的玩意儿,不会真造成伤害,但就是抽着听个响,看着眼前的小美人酥麻失神,男人也觉得蛮过瘾的。 他的爱好不多,这算一个。 皮鞭狠狠落下,毫不留情,换来俞寂应声的嗯啊乱叫,男人随即俯身封吻住俞寂的唇,手探进他半掉的西裤里,胡乱摸拧起来。 灭顶的屈辱激得俞寂要发疯,他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绑他的变态,边历数跟他上过床的各路京圈大佬。 发现这些大佬根本镇不住男人后,小美人竟委屈地开始抽搭着哭起来。 男人烦躁地从俞寂嘴里退出来,像是有点失望,他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哭上了。 就这心理素质,哪像混迹京圈上流社会的浪荡交际花? 上流不上流不知道,但浪荡是真浪荡。 混迹京圈的都知道,俞美人有三个不成文的规矩,身价没千万的不陪,长得丑的不陪,逼他喝酒的不赔。 就这么个绝色尤物,床上花样也多,凡是能叫出名字的姿势没有不能来的,听说能伺候得人如登极乐。 三条死规矩横在这,还是拦不住有喜欢他的蜂拥而至。自打俞美人入驻翰城壹号会所,会所的东家数钱数得手软。 正当那东家躺在钞票堆里乐不思蜀,俞美人被傅氏集团董事长傅景明彻底买断的消息突然传出。 首富傅景明家里刚死了人,白事办完连半月都不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他领回去。 不过傅家没敢阻拦的,母亲病死,就剩个相差十多岁的弟弟,还是个坐轮椅的废物,常年不露面。 合约谈好,手印也摁了,就差卷铺盖风风光光住进豪门,现在却意外被变态迷晕绑架,锁在床上用皮鞭肆意羞辱。 这不是最要命的,那男人亲了他一会儿,耳边竟突然传来嗡嗡的电动机械声。 他在翰城壹号会所,那种伺候人的地儿,所以对这种有节奏的声音并不陌生。 偶然也能听见姑娘小子谈起玩具,说是如果手法好的话,能舒服,但要是赶上金.主不高兴,活活疼昏过去也有可能。 以前俞寂就听说过,有位经常光顾翰城的多金大佬,用玩具弄死个伺候他的姑娘,巧也巧在那姑娘有心脏病,给了家里几十万块钱,草草找了个火化场就此了事。 锁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