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说身子不适给奴找由头,奴愿领罚。”在松一口气之余,心里头不免有些埋怨。墨守不信神佛,可只要事关谢思寸,他是宁可信其有。 如果谢思寸身上真有什么病痛,他是要怨自己的。 “不这么说,孤怎么以阿守入画?”谢思寸拿起了一只雪狐毛笔,沾了沾水,润了润笔。 “搬张圈椅过来孤面前坐。”她招了招手,接着用笔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墨守心里头有些无奈,不过见谢思寸兴致高昂,仍是依言拉了椅子,接着在谢思寸面前坐下。 “脱吧。”谢思寸的眼神热切,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墨守不放,墨守这一下子,当真是有些懵了,他大瞪了眼,那张有如万年寒冰的冷脸,终于有了强烈的情绪起伏。 谢思寸又抬了抬笔,“愣着做啥,快脱,一件都不要剩,我要把阿守勾人的模样全画下来,以阿守入画,做避火图。” 就在昨夜,起了画他的兴致,想到什么便要去做,那也是谢思寸的特性之一。 墨守当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如果他嘴里有茶,可能会一口喷出来。 不过在强烈的惊愕之余,他心里也是有些喜悦的。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知道谢思寸喜欢他的容貌。谢思寸能贪恋他的美色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墨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来到了身前,解开了那一套玄色的劲衣,虽然着的是黑服,可墨守身上的衣料都是谢思寸赏的,那是最上好的蜀锦,料面晶莹,底下还有麒麟暗纹,再用金线暗绣了一些走兽的图腾,那极度的黑,更衬得墨守肤白,除去上衣,那线条优美的身子敞露在谢思寸眼前,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光裸的身子。 她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游戈着,种下了火苗,让他被欲望灼伤。 谢思寸时不时下笔、时不时看向墨守,一笔一画,认真无比,勾勒出他的身形、他的模样。 两相沉默、落真可闻,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暧昧的息气。 “再脱。”画到了一个段落,谢思寸手上拿着笔,手在身前比了一下,似乎在抓下笔的尺寸,接着那枝笔直指墨守的身下,身下那件仅存的遮羞布,那底下是他灼热的欲望。 欲望被火苗被点燃了,星星点点的,还望能成为燎原大火,墨守白皙的皮肤,全都转为深粉色了。 他喜欢的这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 明明是被她不断的折腾着,为何又会如此的欢愉呢? 太女今天也是放飞自我~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老父亲今天砸坏了五个花瓶,打趴了二十个暗卫(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