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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开一面(年上、黑道、高干、高H、sp、驯养)
你们两个人站在夜色里的露台,夏夜微凉的晚风透过人的皮肤血管,穿梭而过,从这里看得到半个哈尔滨。远处的松花江,大桥,龙塔,灯火闪烁,夜色王国,这里是他的领土,你是他的黑土上,一只亟待被捕的兽。 他掐了烟,抱了你。 董北山身上并不难闻,可你还是下意识屏了呼吸。他说,没事儿,别怕,我不为难你。 真的没有为难,董北山只是在露台上抱着你,亲了亲你的脸侧和脖子,手倒是很规矩的放在后背上。抱了一会儿他就绅士地牵着你的手回到室内。这一场尘埃落定的局,心知肚明的客人们也就该散了。 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门口,金颂点头弯腰先送董北山上车。回头又抓着你,压不住地激动。时间紧凑不等人,只容他低低嘱咐几句:“好好的,记着给我和你姐报平安,行李我给你送过去,身上还有没有钱?”你木木点了几下头,刚想四处张望找姐姐的身影,就被姐夫推上车关了门。 车子在夜色里开远。 你上了车,董北山挨着你在身边坐,帮你把安全带扣上。 他握起你的手,自然而然注意到了你手上格格不入偏大的梵克雅宝手链,他没点破,但是留了心。 车往酒店开,这是你俩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是你姐姐提点过你的事情,甚至她还在借给你的dior包里塞了让你脸红的安全套和事后避孕药。 你知道的,献美于前,你就是那个美。 董北山的手比你大了一圈,比你的手温热。 你俩从露台牵着手回来,席间的人窥出眉眼高低就起哄让你俩喝交杯酒,董北山说姑娘脸皮薄,喝的这杯就是见面酒,图个情谊。 图个情谊绵绵,堂姐夫金颂把话补上,也把酒满上,恭敬的递给你和他。 因此在车上,你的唇齿呼吸间也有淡淡酒气。 “难受吗喝了酒?”他问。 “还好。”你说的实话,只是浅抿了一小口干红,并不算什么。 随后二人又陷入沉默,直到车停在酒店前。 他牵着你的手,扶你下车,根本不需要入住,通行无阻到达了顶层最高级的酒店。 他不想委屈你,因此提前打了招呼让人把房间布置了,一进门的玫瑰花,满室的浪漫烛光。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他把你的一缕散发别在耳后,又亲了亲你的侧颈。你坐在洁白柔软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等,等得心脏发紧等得呼吸急促,等得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要把包里的避孕药拿出来一片吃掉。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身上的酒气也淡了些,他坐在你身边,把你搂在怀里,说,“别怕我。” 他先是亲你的额头,再是鼻尖,等亲到你的嘴唇的时候,你咬着牙发颤。 他放在你背后的手也能感受到,你像淋了雨的鸟一样害怕。 “没事,没事。”他不再继续亲你,让你靠着他的肩膀,手轻轻拍着你的背,反复说着没事别怕来安抚你。 “今天晚上我去沙发睡,算了,我去隔壁再开个房,你在这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什么都别怕,好不好小妤。” 这是他第一次叫你小妤,叫得你不再发抖了,七上八下的心也放松了几秒。 他正准备打内线电话给前台再要个房间,你说:“不了,我可以睡沙发,但你可不可以给我要几个创可贴。” 他顺着你的腿看去,为了来见他特意穿的细带高跟鞋,现在脚上已经磨破了两处,血还在流。 “消毒棉签,云南白药,女孩子穿的棉袜,还有舒服点的拖鞋,还有一身女孩子换洗的衣服,要简单点穿着舒服大方的,都送来,要快。”他这样吩咐前台。 “我自己来吧。”你这样说,却被他拒绝。 董北山握着你的脚踝,手里拿着消毒棉签替你处理脚上的磨伤。 “啊...”双氧水接触的一瞬间你就叫了疼。 “那么怕疼吗?”他握着你的脚踝,像是在给灰姑娘穿水晶鞋。 “嗯。”你轻不可闻的说。 “那我轻一点。”说实话,当时董北山是故意这样说,想看你害羞的样子。 你也听明白了弦外之音,果然脸开始迅速发烫,垂下头不知如何是好。他不再多说什么挑逗的话,又细细涂了云南白药在伤口处。他涂得很好,远比想象中一个粗枝大叶的老爷们儿要细腻得多。 董北山起身,也许是酒劲儿也许是没站稳也许是有所图谋,他向前趔趄一下将你按在床上。你们两个人本就换了浴袍,看样子下一秒宽衣解带发生一段旖旎情事再适合不过。 他搂抱着你亲了几下,尤其是你天鹅似的脖颈,你还是青涩地抓皱身下的床单,不知如何是好,眼睛里甚至闪着害怕的泪光。 董北山叹了口气,“你休息吧,我不碰你,好好睡。” 随后他依言离开,去了套房的客厅沙发,留你一人,和满床的玫瑰花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