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湿漉漉的眉眼与云鬓,更有一种远山青黛般的美感。 总要越看越是心痒,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看了眼她肩胛上的红印,依然红,却没有方才鲜红得像是能滴血的错觉,反而有种微妙的蛰伏般的意味。 碰一碰她还是会不由自主颤动。 墨黎都要不解,这东西缘何而来。 谁能给她下这样的咒? 不管怎么说,东域二把手,承月之下就是她,即便他不将身份地位放在眼里,也不得不承认,她在这方地域的权利之大。 哪个人能把这种恶咒烙她身上! 承月? 不可能。 那白痴连摸她一下小手都不敢,玺峰多少年的笑话了,连他这个后上天元山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巴巴喜欢人多少年,却愣是连多看几眼都要躲避,那架子恐怕能端到天荒地老。 要他来下这样的咒,再给他长十个胆子都不可能。 那个姓简的? 不可能。 别说他有多废物,以招秀的性格,下属要是敢给自己的恶咒,早把人凌迟了。 想不通不想了,墨黎顺手捏了把她柔嫩的脸蛋。 揽住她的腰,再度覆身下去,将精神奕奕的器物又一次探入花穴,深深埋到底部,继续先前的动作。 又重又深的几次抽插,生生将她撞醒。 招秀来不及抗拒,唇又被封住。 他吻得也极深,舌头压着她的舌,探入喉中,仿佛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不知哪来的恶趣味,喜欢反复看她因为缺氧而咳嗽,因为上上下下的封堵而泪水不停。 或许有上一次的精气打底,她的身体对它的渴求便不过于强烈。 但这一次的战线拉得太长,时间太久,做到后来,连这一波咒印的效力都似乎开始退却,招秀的意识终于能从混沌中挣扎出来。 只不过意识的清醒对此刻的她来说,反倒比浑浑噩噩的时候更加煎熬。 她得清晰地承受身体的疲累,接纳堆积起来的所有不适。 墨黎这个混蛋,开始时是横冲直撞,生涩又自信,偏偏对此有极强的求知与探索欲。 后来把握点玄机,就开始变着法子折腾她。 不是说动作有多狠,只是足够磨人。 细细密密,没完没了。 她身体中的弦始终绷着,绷得太紧,被任意拨动玩弄的时候,才更难忍受。 招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哽咽“够了”。 那混蛋每次都应:“嗯,嗯。” “好了好了。” 然后进得更深,更重,直到她说不出话来。 她一有气恼的神色,他便抬头舔她眼角的泪水,含她的嘴唇、耳垂,乱七八糟地吻:“不行哦,你看它还吸着我不放呢。” “它绞得那么紧,是不是想要我再快一点?” 实在恼羞成怒的时候,她又骂过一次闭嘴,他确实不说话了。 但他把堵在她下身的硬物抽出去,然后起身埋头下去,换作他的嘴巴。 舌尖抵着花芯,研磨,吸吮,将娇嫩的花器里里外外舐舔啃啮,让她彻彻底底崩溃了一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