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抵在门板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恍惚回到在她卧室的那晚。 “喜欢他吗?”陈鹤青问道。 沉宜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了他两眼,两个人不管再怎么试探对方,都还未将“喜欢”二字向对方说出口过。 “不喜欢。”明显感觉到圈在她腰上的胳膊一紧,她当然知道陈鹤青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但她还是选择假装不知道:“秦老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至于我喜欢什么样的……” 她踮起脚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唇上,轻声说道:“哥哥难道不知道么?” 陈鹤青扣住沉宜的双手举过头顶,单手桎梏着压在门上用身体去顶她,她的脊背重重地撞在门上,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交颈缠绵,沉宜抬腿勾住陈鹤青的腰,不停地用下体去蹭他的身体,陈鹤青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腰上将她往他的怀里压。 一旁的小餐桌上饭菜未动几口,两只一大一小的玻璃杯里还剩下最后一点红酒。 两人纠缠着往床铺走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桌子,一只玻璃杯被刮倒,红色的液体流出从桌边一滴一滴地落在水泥地上。 沉宜双手搭在上铺的架子上,背对着陈鹤青站立,睡裤被拽下掉落在她的脚边,睡衣也被解开胸前的两粒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 阴茎戳在她的臀肉上,时不时地滑过她最敏感的地带,她撅着屁股往后顶,主动地想要靠近粗长。 陈鹤青一只手握住她的臀肉,另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着,触感略微有些差异,乳房更软更绵。 沉宜双腿微微岔开站着,性器挤进她的双腿间,龟头从后往前碾压着阴唇,重重地擦过红肿的阴蒂,她握紧铁架,身体轻微颤抖着。 熟悉的快感再次将她裹挟,她娇喘着:“嗯啊……” 陈鹤青的手掌从她的臀部移到她的小腹上,这样更方便他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身体缓慢地顶撞着她,龟头偶尔也会划开紧闭的花瓣找到沾满花蜜的花心入口。 对她,他向来有极大的耐心。 沉宜伸手摸了摸陈鹤青的大腿,扭头看着他,指尖毫无章法地乱点:“这次我是真的明早有课需要早起。” “你记得比我还清楚。” 分开的那天到底对谁的伤害更大,现在似乎还无法下定论。 陈鹤青扶着棒身,裹了小雨衣的龟头戳了戳穴口,他腰一挺,肉棒就挤开甬道内的褶皱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龟头顶撞在花心上,汁水四溢,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着铁床摇晃的声响,像是一首极其淫靡的乐曲。 沉宜害怕声音太大让隔壁的同事听见,她只能两只手握在陈鹤青的手腕上,身体向后靠:“轻一点,房间不太隔音……” 她还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尤其是当着同事们的面。 陈鹤青捞起沉宜的一条腿,单腿支撑让她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每一次顶撞她都有一种快要摔倒的错觉,为了不摔跤,她只能紧紧依靠在陈鹤青的身上。 喘息声越发急促,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陈鹤青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了搅:“别忍,我想听见你的声音。” “别……啊……会被听见的……”后入的姿势加上她本身的重量,她有一种整个人要被贯穿的错觉,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分泌出的黏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地流下,睡裤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 陈鹤青掐住她的腰,快速在穴道内抽插,沉宜低着头,发丝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晃动着。 龟头撞在软肉上,甬道内壁收缩挤压着肉棒,高潮来临,一股热热的液体淋在阴茎上。 “陈鹤青……”沉宜的指尖深深地陷进陈鹤青的皮肤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