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迭起,呻吟着泄了出来,几乎同时,肉茎在宫口抖动不止,也释放出来。 仔细洗净清理后,她已陷入沉睡。 他吻了吻她的唇,披了件寝衣,走出门外。 已是拂晓时分,斜月堕空,冥色浅合。 有人手中持剑,静立在庭院中,一袭白衣在薄暮里尤为瞩目。 彼此对望,寂然无语。 终是他先开了口,疑问地唤了声:“孟奚?” 那人即刻洞悉,也叫了他,“奚方珏。” 两者交换了姓名。 既是命运驱使的顺应自然,又是人为扭转的穿凿附会。 奚方珏回首看了一眼,轻笑道:“你应该不想惊扰到她吧?” 孟奚步入堂内,“随我来。” 奚方珏跟他进去,甚为感怀道:“十年过去了,你竟还没有忘记这里。” 不欲与他抚今悼昔,孟奚沉声问道:“里面是谁?” “何必明知故问?”细长眉眼挑起,他讪笑一声,“当初听过她和我那么多次,你难道听不出……” 还未言尽,寒光一闪,长剑之主已欺身上前,反手将出鞘半截的雪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烛火波动,剑影明灭,本柔和温煦的双眸蒙上阴郁,孟奚凛然道:“真以为我不忍心杀你?” “你当然忍心。”奚方珏平静道:“昔日澹镜山上,你便可以因为她一声令下,毫不犹豫地出手。”说着,他向前逼近,纤颈割破,一道红线涌现,“你可以杀我,只是不要将血溅到我身后的灵位上。” 眼见白刃饮血,孟奚的掌不禁微颤,他凝视着奚杲牌位,收剑入鞘,“手足相残,非母亲所愿。” “我没闲心与你演这兄友弟恭。”奚方珏颇感讽刺,“移宫换羽,曲调难复。从你成为孟奚,我成为奚方珏的那一天,就再也回不去了。” “小奚!”孟奚唤起旧称,不胜唏嘘。只是覆水难收,他道:“你我之事,暂且不谈。我只问你,为何贸然接近她,甚至这样……欺辱她?” “欺辱?”奚方珏眉眼生得凉薄,亦是难掩春情,“我让她如此快活,你竟然觉得我在欺辱她?”不由唇畔升起谑笑,“也对,男欢女爱之事,你又岂会懂得。” “我只知道,你行事放纵。当真不怕有朝一日,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怕我可不怕!”奚方珏睨视他,“难不成要像你一样,做只鹰犬,眼巴巴地跟在她后头,看她睡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就是不会碰你!” 风乍起,烛火尽灭。“啪”的一声脆响,在空寂的厅堂回荡。 微弱熹光下,奚方珏面如白玉,衬得那道红痕格外突兀。他揩掉唇角血迹,笑道:“有道是近墨者黑,雅量高致的柔祇公子在雪饮教待久了,也平添几分暴戾。” “你以为我在跟你谈风月之事?”孟奚斥道:“你和雪饮教牵扯甚深,这般与她接触,或是被他人发现,或是引起她对自己身份的猜疑,无论哪一种,都会置她于险境。” “我没有。”奚方珏摇头,“不会有人发现。而且她……”他脸红道:“她那般诱问我,我也没说不该说的。” “但愿如此。”孟奚愀然问道:“她现在如何?” “她中了催心曼陀,又昏睡过去了。” 孟奚皱眉,蓦然转身,穿过庭院,就要奔去那间屋子。 “等等。”奚方珏拦在门口,红着耳根道:“里面有些……乱,我先进去。”方进去一会儿,他便脸色苍白着跑出来,颤声道:“她,不见了。” 孟奚早已预料,“她有多么聪慧睿智,你是知道的,竟然敢掉以轻心?” 奚方珏喃道:“她能动了,她骗了我。”一时担忧,乱了分寸,“不行,已经有人盯上了她,况且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这样独自跑出去,实在危险。” 孟奚语塞,沉默着思索对策。 奚方珏欲去寻她,被孟奚横臂挡住,“我亲自去。而你,从现在起,不要再接近她。” —————————— 可惜,离真相最近的一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