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徐来闭嘴。” “徐来的嘴,本王是不怕的,本王现在想的是,谢三爷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赵彦晋满面阴郁,“到底是短命鬼呢,软脚虾呢,还是扮猪吃老虎?” “王爷若不放心,最好暗中派人查一查。” “谢道之的儿子,是要好好查一查,但不是现在,等这事的风头过去了再说。” 赵彦晋揉着膝盖,心里有些浮躁。 原指望这徐来父子能掀起点风浪来,谁知道竟是如此的不中用。 董肖看着汉王眉心一点郁色,提议道:“王爷,天越来越热,不如去庄上避一避吧!” “你是怕徐来来求本王?” “也是适当避一避,免得皇上迁怒下来,毕竟那人是谢道之的儿子。” “你说得很有道理,来人。” “王爷。” “告诉王妃,天气炎热,让她随本王去庄上住几日。” “是!” 内侍离开,赵彦晋在太师椅里坐下,把茶盖掀起,又放下。 “谢道之此人,伯仁可有研究?” “回王爷,我还真研究过。” “怎么说?” “这人从小由寡母养大,入朝时,在朝中一无根基,二无帮手,能爬上现在的高位,除了杜大人的提携之外,心机、手段,谋算一样不少。” 赵彦晋冷笑一声:“那就更应该好好查一查了。” 董肖:“查什么王爷,是贪还是色?” 赵彦晋:“都查查。” 董肖:“是!” …… 就在汉王说出要查谢道之的同时,锦衣卫指挥使冯长秀一脚踏进御书房。 御书房里已经站着一人,此人正是顺天府尹张连刚。 冯长秀睨他一眼,走到龙案前,“回陛下,谢知非已经找到,是在徐家西郊的庄子上找到的,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 永和帝冷冷抬眸。 冯长秀:“徐晟哭诉说,是谢知非动的手,所以才行此下策。” 永和帝冷哼一声,“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回陛下,徐家只有一子,被割就等于绝后,徐晟再无别的理由。” 冯长秀话锋一转:“但谢三爷拒不承认是他动的手。” 永和帝语气森严:“你们锦衣卫怎么说?” “经查实,谢三爷的确没有动手。” 冯长秀咽了口口水。 “陛下,整件事情还得从四月前的一天说起,那天谢道之的二女儿和义女上街……” 冯长秀一字不添,一字不少将锦衣卫查到的事情一一说来。 这种张家长,李家短的屁事,按理根本不归锦衣卫管,但事情已经闹到皇上跟前,冯长秀还是花了点心思去查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连冯长秀都惊了。 官家子弟飞扬跋扈是有的,但行事不会这么放肆,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谁心里都一本账。 这徐晟倒好,胆子肥到动谢府的女眷,只这一项罪,他那胯下的玩意被人割了,就不冤。 最后一个字落下,永和帝两道剑眉登时皱起,显然已是怒到了极致。 “张大人,你把刚刚向朕说的话,再与冯大人说一遍吧!” 张连刚忙对冯长秀道:“冯大人,今日京城内发生了两桩案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