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我最痛恨推卸责任的傢伙。"不管是不是户外空间,无论有没有人在旁观看,赵寒瞇起双眼,抬手狠狠拍打东恩雨的臀部。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打得爽快又清脆。 东恩雨心头惊慌,一阵羞辱感从心底漾起,她知道赵寒在报仇,但难免觉得屈辱。 她咬牙不肯洩漏任何声音,直到赵寒将她双腿岔开,指间游移到不该处碰之处。 "赵寒!"东恩雨心里一急,警告女人别乱来。 然而,她可是会轻饶之人? "是狗就别给我说人话。"女人轻描淡写一句,勾起东恩雨万千回忆…… …… 这晚,东恩雨是徒步走回家的。 她的车被撞坏,身上又到处都是伤,连钱包都被赵寒的手下给瓜分掉了,当女人回到家后已经十点多。女人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心里却无法平復下来,她知道自己没去接小水母下课,陈嫂肯定让幼稚园老师给通知了,因此东恩雨一进家门,立马给陈嫂打了通电话。 "恩雨?怎么回事?幼稚园老师说连络不上你,我这边打去你也开机?"陈嫂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在客厅的陈正担心,小水母的事情她暂且隐瞒下来,只说东恩雨和几个邻居吃饭,才没空接小水母下课。 陈嫂知道,事有蹊翘。 "我回家路上车子拋锚,手机也不小心给丢了,"东恩雨垂着眼,胡乱说着,"钱包也给人偷去,不过别担心,我上分局报过案,没事的。"她边说边解开被弄破的外衣,从玻璃柜上隐约倒映出女人身上醒目的伤痕。 "这样阿……"陈嫂无奈地应了声,她知道东恩雨那边出了点状况,却又不好戳破,只好道:"小水母已经睡了,明早儿我会送她去上学,你自己保重,要有什么事就和你陈叔说,知道吗?" "谢谢。"东恩雨含笑道谢,她切断电话就直接上二楼。 沐浴时,女人这才将自己的伤看个透彻,手臂青青紫紫全是麻绳捆出来的痕跡,右眼黑了一圈,脸颊上也有挫伤,脖子、锁骨、肩头全都是咬痕,背上、腰部有抓痕和黑青,最严重的是臀部,被打得东恩雨都没法坐下,瘀黑的模样让她看了都疼,但最麻烦的是’那里’给弄伤了。 东恩雨用清水冲洗着,只感觉下|身略微刺痛,已经乾涸的血跡顺着温水洗净,想来赵寒果然是危险的傢伙,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将女人压在后坐椅上,用指尖顶弄她直到受伤,直到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天知道赵寒有多使劲,就是要撞得她说不出话,要她求饶…… 然而东恩雨过程中不曾呼喊过,她咬紧承受一切,以至于她的唇瓣都快让自己给咬烂了。 累…… 身体累,心更累。 东恩雨草草擦了身子后直接倒在床上,她不过是要翻身关灯,却被一阵闪光给引起注意,在梳粧檯上,摆着一台手拿型摄影机,毫不掩饰地,直接搁在梳粧檯,镜头对准自己。 半个月前,她在家中发现微型摄影机暗藏角落,现在,明目张胆地摆在桌上…… 东恩雨拿过摄影机,她倒转摄影画面却什么也没有,这天下午,她都在外头…… 是谁放的? 女人沉思半晌,心里没底,一阵莫名无力和恐慌袭击心头。 喀! 她索性将摄影机扔进垃圾桶,不再多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