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给打坏好心情。就在她逛完女装楼层准备搭手扶梯上楼时,眼角无意间瞥见了一抹鲜艳身影,顿时寒毛直竖。女人二话不说踏上电扶梯,没想到…… "抱歉,借过一下,借过,感谢!"身后不断传来借路声,没会儿东恩雨便感觉腰间一沉,那人搭上来了,"真冷漠阿,看见我还逃走,好歹也跟我打声招呼吧?东姨。" 那抹鲜艳身影果然是…… "永乐。"嘴里吐出的话不是憎恨,而是浓厚的无奈和无力。 电扶梯到了楼层,东恩雨跨步往前甩开永乐的手臂,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永乐却从旁搂住女人的肩,两人跌跌撞撞的模样引得柜姐们的注意,终于东恩雨受不了永乐这块黏皮糖,乾脆扯着永乐的手臂拐进一条冷清的走道。 "你在这做什么?不知道新闻大篇幅报导议员被杀害的事?不知道梧堂正在通缉你?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逛街!"东恩雨完全是说教姿态,她更不懂永乐怎么会出现在这,基本上有自觉跑路的人,应该两、三年内都不会回国,这是常识。 永乐听见东恩雨教训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东恩雨,你果然很关心我阿。"话刚说完,双手又不规矩的乱摸一把,最后被东恩雨一个膝顶给推了出去。 "不怕被抓吗?"拉拢被扯开的领口,东恩雨白了永乐两眼。 "别担心,我有乔装。"永乐稍微拉下墨镜,她所谓的乔装,也不过是戴了太阳眼镜。 如此憋三的乔装,也只有永乐有这胆量。 东恩雨眉头轻蹙,双手抵住永乐的肩膀,阻止女人过度逼近。 即使隔着黑色镜片,她依旧能感受到对方执着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炙热…… "你回来做什么?"永乐的出现确实让东恩雨讶异,但她出现的理由更让女人关切,"钱花完了?又想绑架我?"对于受害者,东恩雨完全没有表现出惧怕,面对永乐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东恩雨无法用正常心态来揣测对方的想法。 永乐被东恩雨推得有些烦躁,索性侧身拉过女人双手,一个箭步上前挤进对方怀里,顺手搂住怀里的人儿,凑近贴上对方耳廓笑道:"一个人在海外很无聊阿,每天都很孤单寂寞呢。" 孤单?寂寞? 东恩雨停止挣扎,但不表示她认同永乐的话。 像她有这么多宝贝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孤单、寂寞呢? 永乐压上前,将东恩雨锁在墙壁与怀抱中间,一点缝隙也不留的紧紧拥着,感受对方温度,嗅着熟悉的香水味,手指传来发丝的触感,每次呼吸的湿热气息,微微张开的水嫩唇瓣,女人独有的调侃浅笑…… 是东恩雨阿。 "看你笑得这么坏,一定认为我在说谎吧?"永乐侧头发现东恩雨诡异的笑容,立刻板起脸不太高兴,她捏住东恩雨的下巴,张口不轻不重地咬上女人的鼻尖,唯有情人般亲密的举动,在她俩做来却无比熟练,"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只要停下手边工作,脑海里就会浮现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的温度,想你想得我都要疯了,真是该死。" 所谓的相思病,大概就是这样吧? 东恩雨瞇起双眼,从镜片上只能瞧见自己的表情。 她对永乐说的话,真实表现出了困惑。 "不过你手机换了,想连络你也没法,幸好今天让我抓个正着,看来老天爷对我们不薄。"永乐笑得很痞气,就像得到奖励的小屁孩,露出一点点天真,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你见到了,能放开我没?"东恩雨搥了永乐肩膀几下,并非真的想将她推开。 不知为何,再次见到永乐时东恩雨没有动怒。 照理说,将她推入穀底两次的女人,她应该恨得想当场毙了永乐才是…… 但东恩雨却没有那股恨意,反之心头酸涩,仅仅有些疼、有些冷罢了。 "别想,"东恩雨一句‘放开我’却让永乐相当不悦,女人收紧手臂,力道紧得似乎想将女人揉进身体般,"东恩雨,我不会放开,你也最好别期望我会放开。" 她说的话,东恩雨当即明瞭。 "我说你搂得我喘不过气,先松手给我歇一歇行不?"东恩雨用力拧了永乐的手臂,这才让她消停。 "久违的相逢果然不够阿,"正当东恩雨转身想走,永乐‘碰’的声双手抵住墙,将女人困在视线范围内,"宾馆太远了,要不一起去厕所解下‘相思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