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下滑到胸口,再从胸口移到小腹,最后从双腿间又转回喘气的红唇。 "我不是你的狗!我从来都不是!"东恩雨啐了一声,觉得赵寒是个疯子。 还是个不听人话的疯子! 啪!-- 又声脆响,赵寒的力道毫不留情,甩得东恩雨的脸都侧过一旁。 "如果你不说话,可以少挨点打。"赵寒捏着她的下巴,两人气息交错,她坚挺的鼻樑蹭着东恩雨的脸颊,赵寒开始拉扯她身上的毛衣,没几下就拉出大口子,一半的肩膀全露了出来,小麦色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诱人,但东恩雨的表情却很僵硬。 "如果你敢吻我,我会把你舌头咬掉。"东恩雨盯着赵寒的双唇说着。 "那你这里,能咬得掉吗?"她勾起嘲讽的笑容,手臂伸入东恩雨的腿间,指尖隔着裤子按压着脆弱,"还是你想把我的舌头夹断?"赵寒瞇着双眼,直接扯下东恩雨的裤子,冷不防的直接攻佔。 乾涩的下身被直接探入,东恩雨蹙起眉头痛呼一声,她咬着下唇,不洩漏过多的声音。 "好紧。"赵寒咬着她的耳骨,讚叹的说了一句。 湿热的温度包裹着手指,没多久她就感觉被润泽,指尖进出也得以通畅。她垂着眼眸盯着东恩雨,她的脸颊火红,双唇紧抿不肯出声,手臂箝制在身后,腰部微微弓起,双腿被粗鲁的分开,但脚腕却被绳子缠绕。 ……衣着整齐的被侵犯着。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东恩雨强忍着呻吟,她问赵寒,问她为什么。 赵寒冷面冰霜,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般的抽送着手指,脸不红、气不喘…… "因为我讨厌你在道上出现,"她给了东恩雨这样的解释,"如果你肯滚,我就不干涉你的生活,但只要你留在道上一日,或者和道上的人勾搭,那么我就是你的主人,放聪明点,如果想在梧堂混下去,你得学会怎么取悦我。" 她说得没错,东恩雨明白这个道里…… 赵寒不仅仅和梧堂底下的大哥们熟识,她手上握着的权利,或许会让她跃升,也可能摔得粉身碎骨。只要在梧堂一日,她必定得在赵寒眼皮底下苟延残喘,除非赵寒对她没兴趣了,又或者她主动退出…… 逃不了。 东恩雨註定躲不过赵寒。 这场不公平的攻城战,持续到天亮才结束,东恩雨被放开手脚后,已经毫无力气的瘫软在沙发上,整夜,赵寒都在索求她,要她跪下,要她像只狗一样舔她的脚,要她汪汪叫,还得被打,被抽,被扯,以至于酒吧内像是被人砸过场,酒瓶碎了满地,桌椅翻乱,连墙壁上的海报都被撕扯下来。 疯狂! 赵寒穿上衬衫,扣了两颗扣子就坐到沙发上,她扯住东恩雨的头发,让她仰面对着自己。 弯下腰,两人的双唇紧紧交迭,昨晚赵寒没有吻她,现在才施捨给她一记亲吻,但这吻却很粗暴,她用力的压着东恩雨的唇角,探出舌头猛烈翻搅,肆虐扫过东恩雨的嘴,大力的磨蹭,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赵寒才缓缓拉开距离,收回的舌尖甚至牵出一条银丝。 东恩雨的唇瓣被她蹭得红肿出血,被吻花的口红让她看起来极度狼狈。 却很诱人…… "我不介意把宠物暂时交由别人饲养,但如果我的狗忘了忠诚,或是没有精神和我游戏,那么我随时可以让汉哥找人,来顶替你的位置。"赵寒的声音透着一丝暗哑,她警告东恩雨最好别想逃避她。 "这个拿去,"她从皮夹内抽出一张白纸,上头写了些字,"后天到这位址找我。" 赵寒起身穿好衣装,顺手捡起眼镜时瞥了东恩雨一眼。 "如果你没来,我就亲自去找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