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这里魔气这么重……”而且刚刚还跟他硬碰硬来着。 “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机关,有什么地下室之类的?”喻泠然开始掀那些锅碗瓢盆,“人嘛,既然这块地是自己的,就会不断地往上建,或往下建,以这种方式来使自己的房子看起来非常大,这块地买的非常值……哎,都是灰,不想碰。” 周围除了林夕冥好像把喻泠然的话当真,感觉搜罗东西外,其余两人都是皱着眉头在找东西。 既然他有个重病的妻子,那么这里肯定不止他一个人生活,他妻子呢?衣物什么的都没还找到…… 忽然,贺浅推了推摆着客厅的一副巨大的挂画,这位道士应该是一个有理想有文采的人,这客厅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挂画上的光彩,都能让楚南息这种门外汉觉得美好。 这挂画后面是空的……贺浅伸手去掀起帘子,在一片黑暗中,一股恶臭先袭面而来。 楚南息也发现了贺浅的表情不太对,连忙走过去看:“唷,挂画后面才是房间啊?” “嘘。”贺浅将食指贴在嘴唇上,看了一眼楚南息,然后接着往挂画后的房间里看。 还挺有模有样的。楚南息在心里笑了一声,然后连忙招来了另外两个人:“现在,我来教你们如何用这符纸点灯。” 其实这点灯并不难,只要符纸画对了,剩下的就是灵力灌输的事了,灌输灵力后的符纸便会直立起来,发出持有人心里所想的颜色,于是,贺浅亮着黄光进去了,其余两个也跟着他走,只剩下楚南息一人玩着彩色的光走在最后头。 有了光,整个房间便能看清楚了,这恶臭是药渣子混合着排泄物的味道,这不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几本书,而床上躺着的,赫然是那名道士。 喻泠然和林夕冥没见过这种仗势,一下子就躲到了楚南息后面,楚南息无奈地摇摇头,让二人去调查那张桌子。 “就是他。”楚南息对着走在前面的贺浅说道。 “他妻子呢?”贺浅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看见他妻子,但若是这名道士真如同徙土大师说的那么虔诚,不可能没有他的妻子。 “埋了。” 躺在床上的道士突然咧嘴大笑,猛地睁开眼睛,一个翻身,挥手朝贺浅袭去:“不过她还活着呵呵呵……” 这招式非常劣拙,在一两年前楚南息就教过贺浅,所以贺浅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一下子架住了来人的袭击。 “啊——”喻泠然一回过头,就看见原本躺在床上似乎死了的那个人咧嘴在笑,一个没忍住叫了出声。 那道士眼珠子一转,甩了贺浅一记妖法,贺浅只来得及防,没来得及去顾及不远处的喻泠然。 眼看那道士已经扑倒眼前了,喻泠然双手都不受大脑使唤,“铛——”那道士的一掌打在了一个木偶人身上。 “师姐,撤退!”林夕冥提着木偶人跟那道士过了几招,忽然感觉有些吃力。 楚南息在一旁也没打算出手,只是默默记下了:林夕冥这孩子体质太弱,以后让他每天绕着盘斗山跑个十几圈,回来还能多吃一点,嗯……还一举两得,贺浅只能保命而不能保护别人,将来有老婆了怎么办,不行,得提高贺浅应对突发问题的能力。 至于喻泠然……楚南息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是盘斗山的一块宝啊,自己能拿她怎么办呢? 那道士几次进攻都拿不下,显得有些着急,于是在一次被贺浅一剑划伤后,瞄准了躲在后头的楚南息。 楚南息也没想到有这么个大傻子突然杀向自己,嘴角忍不住扬起,然后凭空凝剑,两力冲撞自然是楚南息略胜一筹,这道士刚入魔,轻狂得很,怎么会知道自己面对的是魔尊手下的第二大战将。 之战他杀了那么多仙,仅次于炽雁之下,如今就这么一个小道士,他杀一千个都没有感觉。 那道士没想到刚刚和自己叫嚣的魔气就来自于眼前的人,想要逃离,却还是被楚南息削掉了一只手臂。 那道士冷冷地看着楚南息,没有说话。 “爱人的手臂断了,你也不心疼么?”楚南息问道。 刚刚释放了一瞬间的魔气,给这个道士一个提醒,他跑不掉了,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贺浅并未察觉,只是在一旁抹着刚刚战斗留下的鲜血,然后一把拉住呆滞的喻泠然和虚脱的林夕冥在自己身后,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对局。 那道士捂着伤口,笑得有些狰狞:“爱人?爱人就是宁愿拿着钱去求神拜佛,也不肯花钱给我买药的爱人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