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费劲地扭头,用红润潮湿的眼睛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没有……我很开心……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乖成这样。 强烈的怜惜一涌而上,但却抵不过欲火的燃烧。 恋人顺从地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谁能忍得住不去肆意占有。 撞击声很快再次响起,伴随着詹子延无助的呜咽与低泣,湿软的包裹激发出极致的快意,骆恺南的理智持续出走。 意乱情迷中隐约觉得,詹子延那晚被他捡到,也只不过是推迟了遭人欺负的时间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在欺负人吗? 可他没法停下。 完全不能。 詹子延最终在哭到乏力时被放过了,骆恺南压在他背上、插在他深处发泄了出来,喘着热气亲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果然一开始不该口出来的,射过一回的骆恺南持久力彪悍,这一轮久到他差点儿虚脱。 可他其实没有完全硬起来。 套上的凸点插入时摩擦感太重了,令他有种被塑料玩具抽插的错觉。 加上他们的姿势是背对着的,接吻也不方便,他没能得到多少饱含爱意的抚慰,光凭快感,撑不起想要发泄的欲望。 归根结底,他是喜欢与骆恺南做爱,而不是做爱。 但他还是乖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沙发上,侧过脸,费劲地亲了亲压在他身上的骆恺南的鼻尖,说:“我包里……还有套,也买了其他的……你都试试吧……” 骆恺南沉笑着问:“其他是什么?” 詹子延羞赧道:“我也不清楚……同家店里买的,看销量挺高评价挺好的……好、好像有塞进去的,还有绑手的,夹身上的……” “夹哪儿?这儿吗?”骆恺南捏住他的乳尖,轻轻揉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怕疼啊?” 詹子延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入沙发,胸膛微微颤抖着:“不怕,我挺能忍疼的……你用吧。” 挺能忍疼的。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蠢蠢欲动的欺人之心。 到底还是怜惜占了上风,骆恺南毫无办法,把人翻过来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地上,分开詹子延的两条腿,查看自己刚才撞狠了的地方。 很红,但没肿,流的水也没平时多。 詹子延以为他又要进来,于是勾住自己的膝弯,压到胸口,整个人几乎折叠,紧张地等待着,抿了抿唇,忍不住说:“你先亲我一下,好不好?” 骆恺南抬眼:“一下就够了?” 詹子延闭上嘴,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了。 骆恺南欺身而上,如他所愿地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柔软的嘴唇说:“你不能这么惯着我,老婆。” 詹子延每次听见这腻人的称呼,都会臊得无地自容,这回也不例外,松开勾腿的手,转而捂住面前的嘴。 但他怎么可能拦得住骆恺南,手刚放上去就被扯开了,骆恺南缱绻地亲吻他的每根手指,深暗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哑声说:“我爽过了,该你了……别忘了,我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愿望,尽管要求我,老婆。” 詹子延浑身都随着这句话颤了颤。 刚才激烈的冲撞都没能彻底激发的欲望,此刻却被轻易点燃。 下方开始变得胀硬、变得空虚,他情难自已地搂住骆恺南的脖子,很小声地说出渴望:“想要你亲我……很多下。” 然后咬了咬嘴唇,难堪又难耐地补充:“想要你……直接进来,不要戴套……可以吗?” 骆恺南没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