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男人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拢住胸前袅袅前往顾檠旁边的位置。 . 女伴交换,第四局开始。 顾檠看着顾意弦,上下扫视了两遍,最后停驻在她的红唇。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对比之前有多炙热喜悦,就像翘首以待的人失而复得终于回到身边。 顾檠明确拒绝表白并指派顾意弦为顾家涉险后,她的泪水在冷战的日子里浸湿丝绸枕与被单,她的骄傲自尊不允许摇尾乞怜,也不屑施舍的爱。从选择接近江枭肄的那天起,少女十余年的暗恋与那些刻有深浅水痕泛咸的用品一并烧掉燃成灰烬。 所以现在看着面前这张曾朝思暮想的脸,即使心里还微微泛酸,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苦涩,顾意弦不会再执着自己与顾檠是否存在男女之爱,只当顾檠是作为兄长担心身处虎狼之穴的妹妹。 做戏要做全套,她微笑,“顾先生,请问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生疏冷淡的语气让顾檠不适,他想起不久前窥听的对话,温着嗓子说:“什么都不用做,在他那如何,在我这也是一样,下注权归你。”继续补充道:“赢归你,输算我。” 顾意弦点头,想让江枭肄赢得先知道他水平高低才能合理安排对策,“在我没来之前,江先生的运气怎么样,十把九输吗?” “冷吗?”顾檠答非所问。 没听懂言外之意吗?她皱眉,提醒道:“顾先生。” 他默了几秒,“对半。” 十局输赢对半,技术水平一般,顾意弦挑了下眉,果然人不可貌相,江枭肄那张脸看起来挺聪明,知识面也广,她还以为他什么都精通。 与此同时荷官发完牌,明牌为黑桃a。 在美式二十一点的牌局开端,他照例询问道:“insurance or no?(是否保险)” 其他人点头,只有江枭肄一人没表态。 顾意弦觉得他疯了,没有保险一旦庄家察看暗牌点数为21,他即时算输直接出局。 她攥了下拳,隔着两人与他隔空对话:“江先生,是想做亡命赌徒?” “有何不可。”江枭肄语气平淡。 “......” 拖后腿,猪队友。 旁边递来一件西装外套,顾意弦不解抬眸。 本可以为她亲自披上,顾檠心里很闷,他轻声说:“穿着吧,别感冒了。” “......” 还有个拖后腿的猪队友,她蹙眉,恨铁不成钢:“顾先生,即使我有足够好的运气,你不全神贯注,这么多人的赌局,我们会变得很难赢。” ——我不要,你别为这种事分心,这么多人看着,露出破绽等于全盘皆输。 顾檠怎么会不懂顾意弦的言外之意,他静静注视她几秒,“裙子还是加件外套比较合适。” “谢谢顾先生的好意,”顾意弦的眼型本就上挑,真不耐时妩媚中也透出几分冷厉,“但我们今天才相识,我也不是你的女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她觉得扫兴,也不想再为一条裙子是否暴露多费口舌,避开他愠怒的黑眸,压低分贝:“可以要牌了,庄家若是要到第三张牌,a牌将不再是11点。” 顾檠不再搭腔也不再主动与她交谈。 面对冷暴力,顾意弦嘲谑地扯了下嘴角,还真把自己当满心想讨他欢喜的小白花乖乖女,她视若无睹,继续观察牌局。 江枭肄似乎完全屏蔽左右隔壁的对话,两根修长的指拈起筹码边缘又落下。 他有让女人无法拒绝的脸,荷尔蒙偾张的身材,足以让人趋之若鹜的钱权,以及对女伴尊重的态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