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位身穿制服的女侍应,动作不规矩,就差没在这脱掉外套当个禽兽。 “先生。”顾意弦拍拍他的肩,男人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她抬眼示意女侍应先离开。 杨宜强撑发抖的身躯,“女士,我不能......” “没事,我有靠山,快走吧。” 她看着顾意弦的穿着打扮,犹豫几秒,点点头寻思赶紧叫人来帮忙。 人一走,男人伸出手,醉醺醺地嗤笑:“还靠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女人在这里只是交换的物品,你乖一点——” 话还没说完,他的后颈被一双柔软细腻的手钳住,脑袋被猛磕向花坛大理石边缘。 砰! “啊!!!”杀猪般的尖叫。 顾意弦长睫倾覆住美眸,柔润红唇里轻飘飘吐出几个字:“嘘,小点声。” “操!人呢!”男人受不住屈辱大吼,额角血丝从青紫的皮肤渗出。 纷杂的脚步响起,她轻啧了声,拽住男人后脑勺的头发向上提然后狠狠掼到花坛。 砰!又是一下重击。 散打与柔术黑带的实战威力十足,男人受不住晕了过去。 “都叫你小点声啊。”顾意弦嫌弃地指责,单手拧开旁边盥洗台的笼头。 水流哗啦哗啦,脚步声越来越近,细高跟成阻碍,她转了转眼珠,轻轻拨晚宴包的搭扣。 拱形穹顶水晶错落辉映于顾意弦精致的五官,上翘的眼尾被暗紫勾勒得魅惑。 她委身坐在矮沙发,笑着抽出一叠叠美元纸钞往半空扬起。 绿色蝴蝶翩跹旋转落了满地,像极了一场奢靡又疯狂的金钱游戏。 · 酒店的露天顶层可以俯瞰人工打造的微型沙滩,霓虹与通明的装饰灯照亮了移植而来的棕榈树,星空与金色细砂,巨大浅蓝色的游泳池,劲歌热舞下比基尼美女与南楚上流阶层的权贵们卸下伪装,金钱与色相的界限模糊,欲望与天性织成灯红酒绿,每一杯鸡尾酒都充满诱惑。 穿过泳池与仿真山峦,则是被黑衣保镖围的密不透风的一扇门,门内经理、荷官、服务员忙碌于布置十一点牌桌,又继续在马蹄形牌桌前放了八把舒适的软椅,放置玻璃杯与不同的种类酒。 会客区一分为四,每个位置的男人旁边或怀里都搂了个姿色上乘的美女,她们可能是舞蹈演员、戏曲花旦,刚出道的小花,只有江枭肄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邢兴生笑着问:“江先生今年还准备当苦行僧不带女伴?” 顾檠与顾沭找来的女人隔着泾渭分明的距离,他抽着烟斗没说话。 仇祺福搂着女伴的腰,嗤道:“说不定是在家里玩够了,这会儿没力气。” 他淡淡瞥去一眼,黑色的眸子沾了几分冷意。 “求名者,因好色.欲而名必败;求利者,因好色.欲而利必丧。”江枭肄修长的指卡着玻璃杯口,菱形光斑在俊美的五官一闪而过,口吻谦虚,“我不比邢先生胜券在握,也不如仇先生豁达能看淡输赢,所以只能对自己严格些。” 邢兴生笑笑不再参与唇枪舌战。 仇祺福从江枭肄回四方王座后点数一直垫底,闻言脸色一变,冷哼:“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想必今年地里收成不错,仇先生的金嘴随便说两句,已经让人感受到分量又增添不少。”男人反唇相讥,语气轻描淡写。 江枭肄这厮就算不在商场叱咤,去任何一场辩论赛也能拔得头筹。 仇祺福找不到反驳的话,咬紧一口金牙,对身边女伴说:“愣着做什么!倒酒!” 江枭肄启唇卡住杯口灌了半杯威士忌,眼风掠过今天格外安静的顾檠,在knight也不似往年与自己针锋相对,深邃墨绿多了几分兴味。 裴瑞见对话终于结束,马上弯腰附在江枭肄耳边低语道:“四哥,万小姐那边出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