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一双合脚的鞋。” “......”愚笨,还听不懂暗示。 顾意弦讥诮地挑高半边眉,“江先生,我的意思是一条裙子或更多于我个人而言都是廉价的,所以不会有您说的那种觉悟。” “嗯。” 江枭肄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低音,接着他又继续问:“万小弦,你想要什么。” 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二次了,顾意弦觉得这问题既无聊又搞笑,无奈又似祈求地说:“我想为您做事,但希望能得到应有的保护。” 他冷不丁含混地笑了下,“酒会应该没有那么不识趣的人。” “万一呢。” 江枭肄侧身从容地打开音响室的门,彬彬有礼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低头垂睨她。 他浓密交叉的睫毛下隐约叠着苍松翠柏,语调斯文优雅:“万一有,我保证一根根敲碎他的骨头。” · 翌日。 昨日点的早餐,包括每磅600美元的奶酪全部送入房间,顾意弦吃得懒恹,尚娴在旁问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她摇头,总不能说自己今日不想吃昨日点的,这里又不是麓湖,不能太挑剔。 用完餐后,顾意弦躺在贵妃椅,察看今日国际期货和股市的行情,长线一般会放置一年以上,短线则需要确认市场实时波动,对交易者的盘感、止盈、止水设置以及交易的执行要求也非常严格,从起床到现在她完成了几项高频交易,反复操作开仓平仓,赚的钱一部分加到长线仓里。 不到一小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万小姐,能进来吗?” 从尚娴口中得知,小尾巴叫蒲甘,他与那长得跟雪貂似的裴瑞是江枭肄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怕又有什么幺蛾子。 看盘时间段需要全神贯注,否则很难达到预期效果,顾意弦快速了结所持有的标的,落贷为安,她关掉手机上所有关于金融方面的资讯,删除app,不耐地吐出一个字:“进。” “万小姐,四哥已经撤去您禁止出入榆宁的命令。” “江先生人呢。”意料之中的事,有必要大清早来烦人。 “四哥去拳馆了。” “哦。” “......” 蒲甘在江枭肄的熏陶下,察言观色的本领一流,恭敬颔首道:“抱歉,来叨扰是有两件事。” 他呈上一份鼓囊的纸袋,“这是四哥吩咐必须亲手给您的资料。” 顾意弦大约猜到里面的内容,江枭肄既然让自己在赌局接近另外三方的人,必定会准备详细的资料。 接过纸袋拆开棉线,抽出第一张,顶端一排粗写黑字,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标题,只有简洁的两个字——顾檠。 秀丽的眉蹙起,顾意弦用指尖按压额角,勾翘的眼尾还是在神经性抽动,“蒲甘,江先生只给了这一份资料?” “是的,万小姐。” 她差点没一头从软垫上撅下去,江枭肄这死男人挑谁不好,偏要挑兄长。 蒲甘善意提醒:“可能有点多,劳烦您这两天过目完毕,下划线的地方建议背诵。” “......”谢谢,头更疼了。 顾意弦随意翻了几页纸,掌握的信息倒是详细,她扔到桌面懒得再看已知的事浪费时间,有气无力地问:“第二件事呢?” “关于礼服的挑选,设计师可□□——” “我选出门。”得与兄长见上一面。 蒲甘不意外,“好的,那我这就去联系人。” “等等。” “万小姐还有什么事。”他已经知道这女人十分挑剔,已经做好加大工作量的准备,结果她眨着长长的睫问:“蒲甘,你不上班吗?” “......” 单单两天,蒲甘不止变成老妈子、跑腿、传话筒,还要提防江家三姐弟因为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闯入主楼,即使在柬埔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