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什么挑,这么个极品,你一个人满足得了么?” “哎哟,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来妹妹,跟哥哥走。”嘴唇打了环的男人往前流里流气顶跨,“哥哥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顾意弦雷点上蹦迪,她抬手指向他,线长的睫毛轻轻一眨,面颊垂落淡淡的阴影也惑人,“就你了。” “管良吉你个好小子,艳福不浅啊。” “没事,等哥先玩,你们在后面排队哈哈哈哈。” …… 几人哄笑成一团。 顾意弦观察他们的步伐和大臂,暂时看不出来是不是练家子,她解开外套,用系带一圈一圈缠住右手骨节。 “妹妹,你这么等不及啊。” 一只咸猪手不怀好意地搭上肩,她不动声色踩掉高跟鞋为战斗做准备,往后退了半步,轻轻一笑,“是啊,等不及。” 等不及要弄死你们这些以为女性能任由欺辱的渣滓。 倏地。 一道银蛇在南楚上空闪过,路灯微弱的光被全黑的乌尼莫克遮掩,巷口被堡垒似的车身堵得严严实实,全猛钢的保险杆上方立着benz银标,车头内嵌大灯刺白了夜幕——来了位不速之客。 顾意弦侧头,清亮的瞳孔被大功率的光线照得发胀。 轰隆隆轰隆隆。 闪电伴随着闷雷划破灰乌的云团,积蓄已久的雨水倾泻而下。 几秒后车灯关闭,“哐”沉闷的一声,驾驶位的门开。质感粗粝的皮靴踩在钢制车身,一把纯黑长柄伞,雨珠啪啦啪啦砸在尼龙布,汇聚于十六骨菱形支架。 傲然挺立的人形渐显在视野,宽肩硬骨撑起剪裁挺阔的西装,鸽灰绒布料紧紧包裹着强壮的肌肉垒块,臂与大腿隆起偾张力量感,如同正襟衣冠下是被压制随时会上来咬你一口的野兽。 anderson sheppard西装,stefano ricci领带,南楚能穿上一整套的人并不多。 江枭肄,终于等到你。 游戏正式开始。 顾意弦收回视线,往前踉跄几步投怀送抱,微微上挑的眼角泛红,勾起一抹楚楚可怜的艳色,细声细语:“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那渣滓搂上她的肩。 江枭肄你最好是个真男人,顾意弦心里腹诽,象征性挣扎几下,语气带着哭腔和惊慌,“别这样......放开我......” “打扰各位的雅兴了么?” 极为低沉的嗓音,像熏了烟草,有分明的颗粒感。 渣滓身上劣质的古龙香水味让人想吐,顾意弦屏住呼吸,继续往前俯身加了把火,“你手别乱摸啊。” “那你告诉哥哥该怎么摸?” “走开!” 任何角度都是女人被强行搂进怀,男人出言下流,那细长优美的脖颈害怕到瑟瑟发抖。 金属滚轮摩擦出火光,江枭肄叼着卷烟走过去,步伐不缓不急,却无端端给人强烈压迫感。 “旁边的酒馆是个排忧解难的好地方。”他气定神闲,语气和蔼友好的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我不太喜欢白兰地柔和的口感,更倾向于苏格兰威士忌。” “神经病!别他妈多管闲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那几乎是同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