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三家人脑子里只有苞米两个字,至于来捞家里几个不争气的臭小子这件事,都排在了后面。 上五点多,天色渐黑,在安宁的一声令下,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劳动。 三个人扶着腰,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能站直酸麻疼的后腰。 “明天见。” “什么?” “明天见什么?” “明天见干什么?” 三个人眼睛瞪的如铜铃,不敢肯定心里的那个想法。 “明天继续扒苞米啊,你们该不会只是干今天一天就完事了吧?” “想什么美事呢,为你们优秀的后背付出一点,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安宁笑的那么美好,问出的问题是那么的冰冷。 他们想过付出,但没想过是这样的付出。 可不管怎样,三个人还是答应了下来。 “早上七点,别迟到。” 安宁留下这句话后,和江夏开着三轮车离开。 三个人生无可恋的从苞米地中走出来,到了田间地头后,向后望去。 “其实,他们受点教训也挺好的。” “说的对。” “回去我也弄一片地种点苞米,以后谁犯错了,我就让他下地扒苞米去。 “好主意!” 张家的主意,得到了另外两家的肯定,甚至决定参与一下。 第二天早七点,三家人准时到达,甚至换了衣服,自己带了手套。 安宁从三个人面前走过,点点头道:“不错,今天加油。” 一句加油,被安宁说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七天后,苞米终于扒完了,三位灰头土脸的人,在结束的那一刻,看见了一辆收割机。 “那个是收割苞米的?” “好像是。” “那我们为什么要用手?” “因为农民需要柴火,需要秸秆喂食牲畜,甚至因为地原因,有的地面积小,地势,天气等原因,用不了收割机。” 安宁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对三人继续道:“你们的事情到此结束,其余的交给法律。再见。” 最好是再也不见。 秋收结束,安宁回到了研究所。 回到研究所的她,又开始规律的生活,伴随着偶尔的加班。 研究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个月后的安宁,上交了自己的成果,并开始申请人体试探。 研究所的领导与几位医学界的大拿,盯着安宁交上来的实验报告,各种数据看的仔细,看的入迷。 “这是真的?” 问话的正是安国平的师傅杨国手。 “您所能看见的都是真的,我已经完成了在动物身上的实验,效果达到百分之九十八点七,这是目前我能达到的最高水平。” “安宁…我记得你没学过医学?” 安宁摇头。 “确实没学过,但也只是没学过,又不代表我不可以学,我利用一个月的时间,看了所有的医学书籍和周刊。” 天才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一幕。 “我们需要重新审核实验成果。” “可以,我等。” 安宁从容冷静的走出办公室,仿佛刚才扔下重磅炸弹的不是她。 她走后,办公室内声音逐渐提高,感叹声一一升起。 “我觉得安宁在医学上的天分更高。” 杨国手第一个开口,结果换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