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妈妈吧。 她可以为了一件事情上瘾甚至痴迷,但心里总有一块儿地方,装的是她的孩子。 安宁坐下,喝完鸡汤后才去洗漱,最后回来睡觉。 接下来的两天,安宁都是早上走,上回。 林翠花每天都被安宁抱着回房间,她自己一点不知道。 两天后,早上打饭归来的安宁,与林翠花一起吃完早饭后,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新闻的林翠花,疑惑的问:“咋还不走?” “不走了,今天带你出门。” “出门?” 林翠花的视线从电视上移走,不明白的看着安宁问:“这里的活儿干完了?” “干完一个阶段,出去放松放松,等新闻完事走?” 林翠花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新闻没有看完,电视就被林翠花关了。 安宁开玩笑的说:“看来还是闺女重要一点点呢。” “边儿去。” 林翠花换了好几身衣服,终于换到算是满意的,又好好的梳梳头发,擦了雪花膏后,才跟着安宁一起出门。 在门口,林翠花拽着自己的衣服问:“还行吧?” “行,太行了!” 安宁夸张的夸赞,换来林翠花一个白眼儿。 母女俩下楼,走出汽车厂,坐着公交车去了市内。 公交车上,安宁拿出一张纸递给林翠花说:“这是咱们现在的地址,上面有两个电话,一个是咱们房间内的,一个是厂子的,打哪个都行。” “这个小包里有点零钱,万一咱俩走丢了,也不用害怕,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就行,一般邮局都行。“林翠花都认真的记住,把东西收好。 这一天,安宁带着林翠花去了花红柳绿的公园,母女俩体验了一把泛舟湖上的浪漫,吃了一顿地道的地方菜,听了一次真人唱戏,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不仅如此,安宁还带着林翠花去了服装店,该买的衣服,鞋子,都买了好几套,甚至买了两只大红色的口红。 林翠花眼里喜欢,可嘴上嫌弃的说:“太红了,不敢涂。” 可安宁依旧买了。 买完口红后,安宁在当地人的指导下,找到一家祖祖辈辈做旗袍的老手艺人,她陪着林翠花一起做了几身旗袍。 林翠花一只手都不敢去碰做旗袍的布料,一个劲儿拉着安宁想走。 “不行,这哪是我穿的,我这手都给人家那好布刮坏了。” 安宁也没有拉林翠花,只是淡淡的说:“高考成绩出来,可是要来很多人的,你确定不做一套?” 走到门口的林翠花,脚步果断停下。 “做!” 一个做字,让安宁一口气为林翠花做了五套旗袍,外加她自己的也做了几套,不为别的,主打一个陪伴。 两人豪气的手笔,让店主眉开眼笑,态度好的不能再好。 从旗袍店,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两个人才离开。 离开后,安宁抱着林翠花的手臂,走在津市的街头,享受车马很慢的时光。 “宁——-” “怎么了?” 林翠花去上厕所了。 好在两人附近有一个公厕,安宁在外面等着林翠花,几分钟后林翠花出来,两个人才一起回了汽车厂。 回到汽车厂的安宁,还没等进宿舍,就被胡厂长着急的喊走了。 林翠花在卫虹的陪伴下,回了宿舍。 另一边的安宁,被胡厂长拉走后,开会开到后半夜两点钟。 接下来的一天,安宁依旧是开会,主要是给工作人员讲解图纸,一些基本的操作演示等。 又隔了一天,当安宁从会议中抽身,回到宿舍的时候,林翠花不见了。 “去哪了?小狼怎么也不见了。” 安宁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难道在遛弯儿? 可电视…还在亮着。 身为一个资深省电的妈妈,安宁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