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权的威势下,燕折颤抖着回答:“我,我行了吧……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散打课,你这样我明天怎么练,哈……” 第二天上午,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的眼睛爬下楼,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一声不吭吃早饭。 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目光仿佛钉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这腿还是别治了吧。”燕折嘀咕道。 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 白涧宗冷笑:“昨晚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懂吗?”燕折据理力争,“放在外面你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叫捡尸!” “你倒是有个尸——” 本想说“倒是有个尸体的样子”,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到底还是收了口,不再和燕折争执。 “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白涧宗道,“满足你。” “你装什么呀!”燕折才不惯着他,“整得你不想要似的,不想要还大半夜把我往死里搞,现在腿都抖,王八蛋……” “喵~”大白跳到旁边的椅子上,吓了燕折一跳。 他犹豫了下,把粥里的肉丝挑出来,趁猫吃肉丝的时候,很小心地摸了下脑袋,秒收回手。 但感觉手感不错,又伸手继续摸。 白涧宗看着他们的互动,冷嗤道:“我想,但你不主动我会强迫你吗?” 燕折:“……” 什么跟什么,总觉得白涧宗这逻辑有点怪,必须要他主动的才不算强迫? “等会儿上课我要是出丑了,都是你的锅……” “给你请假了。” 燕折皱起鼻子,哼道:“你为什么不征求我意见?” 白涧宗打开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时间背景应该是早上燕折还没睡醒的时候,声音都迷迷糊糊的。 白涧宗:“你胸口脖子有很多印子。” 燕折:“嗯……” 白涧宗:“练散打的衣服遮不住。” 燕折又顶着困困的声音嗯了声。 白涧宗:“今天给你请假,你和我去公司。” “好的宝宝。” “……” 录音结束,白涧宗面无表情:“征求了。” “……”燕折羞耻得想死。 他叫白涧宗宝宝!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酒精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燕折安慰自己,一定是酒精的锅。 白涧宗显然也不太愿意回首这个称呼:“吃完了就出发。” “……” 燕折吭着头上楼换了套高领的衣服,堪堪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其实继第一次到今天之间,他和白涧宗也做过几次,可如果不是被惹急了,白涧宗并不喜欢往他脖子和胸口处留痕迹。 无他,放出去被人看到,会让别人轻视的同时也会觉得白涧宗不够尊重他。 说明什么,说明昨晚白涧宗真被惹急了。 其实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燕折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只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在玄关给白涧宗用嘴……还被猫给看见了。 他揉揉酸痛的腮帮子,出门上了白涧宗的车。 “请假就请假,为什么还要让我陪你上班?” “不愿意随便你。” 燕折从白涧宗冷漠的表情看出一丝别扭的端倪:“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啊,小叔?” 白涧宗:“别瞎叫。” 都说和谐的夜生活会增加感情,营销号果然没骗人。燕折恍然惊觉,凑到白涧宗面前笑嘻嘻地问:“小叔,做过以后你食髓知味了是不是?” 白涧宗瞥着近在咫尺的脸,嘲弄道:“你以为自己是山珍海味?” “也许不是吧。”燕折乐滋滋道:“但您也不爱山珍海味啊。” 吃得可清淡了。 白涧宗:“……” 对方的沉默仿佛给燕折打了鸡血似的,一路上他蹬鼻子上脸:“很正常的,毕竟您都三十多了,都没跟人睡过呜呜——” 嘴巴被捂住燕折也要说:“但泥不嫩窒息话我的身体,也要喜欢我的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