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涧宗不说话,燕折也猜到了。 这几道伤看着就很新,透着刚愈合不久的粉色。 他有些难受,即便白茉刚救回来的那些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白涧宗,却依然给了白涧宗伤害自己的空档。 从白涧宗的角度来看,燕折突然垂下眼眸,睫毛轻颤,眼里似乎还有些湿润润的,就像受了委屈、心情低落的小狗。 嘴先大脑一步做出承诺:“以后不会了。” 说完白涧宗就闭上嘴巴,拧起眉头,湛黑的眼里露出一丝躁意。 “你说的哦。”燕折很喜欢白涧宗做承诺,换做别人他不会有这么高兴。 每一次承诺,都意味着一次妥协、一次退让。 让白涧宗这种很有原则且偏执的人打破底线本就是很难的事,所以每一次承诺都显得难能可贵。 不过燕折一愉悦,就容易想一些废料,特别是那啥就在眼前,任由其主人极力克制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白涧宗预感不好,试图拎起燕折:“你可以走了——燕折!!” 几乎破音。 一瞬间血液从胸膛经过脖颈上涨至头颅,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烫。白涧宗喘着气,看着燕折柔软的发顶,一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理智试图拉开腿|间的人,谷欠望试图放纵。 “你小点声,等会儿要有人听见就不好了。”没一会儿燕折就感觉累了,他揉揉嘴角,耳根臊得通红。 怎么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是有点羞涩的。 燕折膝盖发麻,抬头朝白涧宗张开双手:“抱。” 白涧宗已经快失去思考的能力了,麻木不仁地顺着燕折心意,将人抱到腿上……尽管还没解决。 燕折搂住白涧宗的脖子,压到了小白同志,他蹭了下,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白涧宗的耳际:“小叔,have sex with me……” 尽管燕折的口音有些蹩脚,白涧宗还是听懂了,五指猛得收紧,就要把人推开:“别瞎闹,这里什么都没有——” “谁说的?”燕折笑得腼腆,“有这个。” ——明明还有白涧宗按摩腿部的油,堂堂清盛老板用的油自然是上上等的,没有什么地方用不得。 夜色微凉,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屋外的植物在风雨中摇晃,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换季的时候就是雨多,不过这次的雨没让人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心情舒畅的清爽感。 不过下雨带来的凉意仅仅终止于门外,屋内的热意层层高升。 “跟谁学的?” 燕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腰也是软的,又哼又嗯地应付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涧宗问的是那句英文。 “跟营销号学的……” 白涧宗又问:“叫什么?” 燕折差点没坐稳摔倒,又被白涧宗拎了回来:“什么叫什么……” 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么。” “叫,叫,叫……”燕折卡了半天道,“忘了……你、你好了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跟他最开始想象的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的,你没有跑的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明明他想象的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么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了?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的,身子也是晕的。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一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的痛。 “嗒”得一声。 和卧室只有一屏风之隔的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的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