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到心里来,他还未出声,我听前奏便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伤悲。 小哎居然是他们乐队里的鼓手,这个个子小小、长相可爱的女孩,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顾永源弹了一会儿吉他之后,对着话筒开始唱了起来: 闪电劈了下来 我的心里都是雨 遍地都是垃圾满目疮痍 爱在废墟之中存活 你依然那么美 要怎么去证明我依然活着 要怎么去嘶吼让岁月长存 我从废墟中走来 你在废墟里挥手告别 难道我就不应该有梦 这无趣的生活我该怎么突破 有谁他妈会爱我 要怎么去拥有你的美 要怎么去感受你的心 我早已死去在那个秋天 请你不要离开 …… 他唱得太深沉太用力,投入的情绪和感情太多,音乐太感人,那股情绪太压抑,居然一首歌吼完,我们都流下了眼泪。连我这个唯一的听众,都忍不住地流泪。他的内心到底有多少伤痛,才能唱出如此悲伤的曲调? 一首歌唱完,大家都安静了。紧接着,我看到小豪放下了吉他,过去拥抱着顾永源,然后另外一个外号叫魔兽的男生也过去了,小哎也很快加入了,我擦了一把眼泪,也踉跄着走过去,和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这样的情绪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是当时心真的被他唱得很痛,他的嗓音太有穿透力和爆发力了,他投入的情绪太能感染人,听了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哭想拥抱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一切感知都已经超越了言语的范畴…… 我们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之后,顾永源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怎么样?是不是瞬间秒杀了你们?” “king,你太棒了!”小豪发自内心地说道。 “那是。”顾永源一脸的得瑟。看得出来,只有在玩音乐的时候他才是最开心的。 “怎么样,男人婆,好听吗?”顾永源问道。 他突然这么喊,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叫我。当然,从这一天起,我从此悲催地被他叫“男人婆”叫了很久很久。 “喂,说你呢。”他见我没有反应,便拿手捅了捅我。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说:“你别随便给我取外号。” “这外号对你来说多贴切。”他笑得一脸贼贼的。 就这样,我陪着他们在那个别墅里待了一下午,听他们唱歌,聊音乐,感觉他们的生活真是纯粹。 回家的时候,我问顾永源:“你现在上班了吗?每天都这么瞎玩?” “在集团里待着,待着和没待没什么区别,我对所谓的商业才没有什么兴趣。” “你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这样的生活么?”我对他简直无语。 “我管别人怎么想呢,那都不是我所想要的。刘胜男,你他妈真和曲歌在一起了?”他问我。 “嗯。是啊。” 他悻悻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大概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的主流男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诧异地问道。 “因为孙默默希望我成为曲歌这样的男人。”m.BowUcHiNA.cOm